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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雅茹略有困意，没好气说：“你总算知道自己是个正常男人了？我还一直以为你有问题呢？”

    周毅顿时怒了：“你从哪看出我不正常了？”

    郑雅茹说：“你自己算算，我们俩认识多长时间了？”

    周毅在心中默算一下但是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不想跟着郑雅茹的节奏来走。

    默默思考了一下郑雅茹说这话的意思，周毅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俩早该生关系了？说实话，第一次见你我就想生关系了，但是总要培养感情然后等待合适的时机不是？毕竟你我都不是随便的人。”

    郑雅茹说：“你说的培养感情就是钻小树林亲亲抱抱？难道你不知道，一个女人只要愿意跟你钻小树林，就已经代表了认可，随时可以啪啪啪。剩下的各种推托阻碍，无非就是矜持罢了。”

    周毅说：“我当然知道这一点，从你愿意从那个布满监控的房子里走出来跟我独处我就知道。但是呢，总要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不是？你看今天早晨，就非常的合适。”

    郑雅茹说：“你这个理由让我稍稍放心了，你总算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是幼稚罢了，整个脑子里充满着各种各样自我幻想的、与现实不太一样的东西。”

    周毅没有说话。

    他当然知道自己并不是幼稚，而是顾虑太多。对于郑雅茹这边，最大的顾虑当然就是赵伟杰。

    而现在呢，赵伟杰已经死了，所以才能突破心理障碍，毫无顾虑的跟郑雅茹走出最后一步。

    以前，周毅跟郑雅茹其实都在回避一个话题，赵伟杰这个名字两人都未提起过。

    周毅现在觉得，或许应该打破这个禁忌了。因为这属于历史黑暗的一页，应该翻过去开启黎明了。

    “赵伟杰已经死了。”周毅说道。

    郑雅茹没有什么反应。

    一两分钟后，她才问道：“这是……真的？”

    周毅说：“算是我亲手杀的吧，有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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