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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一众从天庭收回目光的帝君们看着一侧面色变换不停的文昌帝君,毫不顾念多年的同僚情谊,幸灾乐祸的道:
“紫薇旧事犹在眼前,今又新添一席,下一个难兄难弟又该是谁?”
“真武,此情此景,要不你出来说两句?”
闻言,缩在角落里已经尽可能的收敛自身存在感的真武帝君面色一滞,而后果断的扭头不理一群缺德玩意儿的调笑。
烦不烦啊,一直提!
不就是当初三瓜俩枣打发了个瘟神么,至于被记到现在?
要么来头有问题,要么源头出现了谬误。
然而抵近窥探却很难听到什么谩骂抱怨之声,有的仅是对自家家当的盘查,以及重要物事的分类。
先拿了防风氏的血脉,后又借助这个死人得到了大尤的绑定,后直接搅的外域天翻地覆,把西岳,泰山,紫薇三人都引到了外域抢下了一整个多元宇宙。
而蛮荒那边除了几个人王就是应龙没什么说的。
刹那间惊起了一片抽吸。
至宝也好,还是张珂从大尤那儿接来的,在人王大位下所潜藏的东西,都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而这个机会最好是在其证就伟大之后。
毕竟,人家现在也是帝君了!
了不起损失一点儿魂魄,修养个十天半月的又能重振旗鼓再战大明。
谁还能坑得过伱们!
随着真灵穷搜一般的窥探,血海之下逐渐浮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但像现在没有一点儿苗头便引的自己真灵示警的,却还是头一次见。
所以,真不怪他口呼老登,在霍霍自家崽子这方面,后世所谓的90后父母,跟这群老登们可真是小巫见大巫。
只不过有些是直接针对他本身来的,而有些则是落在了后世九州头上。
而红线的可靠性,哪怕是二负之尸都没能逃过因果的追寻,但现在看着跟没头苍蝇一样胡乱摆动的红线,张珂的心逐渐沉寂了下去。
人数看起来不少,但横向比对两个文明体系中同等的人物,那数量就少的可怜了。
于是,在乌云之下也难掩灿烂之色的天穹,此时更是被法术绚烂的色彩变的绚烂而瑰丽。
此情此景,此般奚落之下,真武帝君别无他话,唯有一句雅言方可表述:
“艹!”
如此,倒是四方蛮夷们遭了罪。
以他的身份跟位格,绝对不可能有记忆混乱,感知失灵的可能,尤其是铜树就环绕在他身后,哪怕是初在成长中的至宝也不是能被人为屏蔽的。
在常人仅仅能觉察到脚下的大地发生了连环的震颤之时。
所有人都在趁着这场盛宴在推动一个幼苗成长的同时,也在变更蛮荒跟九州的一些现状,但想上顺风车的人如过江之鲤多不胜数,可最终能被接纳的却是为数寥寥。
无数的存在在倒吸凉气的同时,满头大汗的念叨着。
死寂之地的外域天空上,张珂面色凝重的感知着真灵的波动,猩红的双目困惑的看着手中摇摆不定的红绳。
在天庭外驱散了自己的分身,收回离散的神念跟真灵的张珂还没来得及细想什么就猛的打了两个喷嚏,伴随而来的还有一种恶寒的感觉。
而更重要的是某些东西,心照不宣没事,可一旦被说出来就难免被人给听了去。
在一阵喜笑颜开的氛围中,真武帝君僵硬的转过话题。
只是经过了这次的播撒,新生的,年少的少尤部族人们,在未来近百年的时光里又有新的活儿干了!
话说回来,神话版的改土归流颇有一种种田的既视感。
山川江河描绘其身,九头恶兽绕其臂膀
不对,这怎么导到了自己身上?
张珂凝视着血海中浮现的熟悉身影,眼中满是无奈之色。
而哪怕如此都不能安抚它们受到惊吓的内心,只不过由于天地的变动,空间紊乱仿佛泥沼,无法逃脱的情况下只能暂且做点不碍眼的劳工,等到一切落定的那一刻蜂拥向外逃窜的绝不在少数。
不承认?
恐怕到时候还免不了冒名顶替,攀关系的嘞!
火药桶炸了!
没人能猜得准人王跟至宝究竟潜藏了多大的恶意跟勇武,但让十个八个伟大上天上转转是绰绰有余,即便是有数的几个古老存在,一不小心也得回场重造。
不论你杀的再多,在天庭地府的视觉中也不会有过多的加分,甚至因为杀伐过重的缘故,负责仙册的仙神会对这些个体多加审视,而一旦有杀死九州良善生灵,更甚至是人族的行为,不论是否意外,都会对自身的简历造成剧烈的影响。
浩浩荡荡的鬼神大军平推而过。
当然,也不是没有脱颖而出的,但那样的存在却是少之又少,但有姓名者绝对是非凡之辈。
同样,本身是好事的行为,也不会得到九州的认可。
心血来潮,这是张珂再熟悉不过的本能,且是所有超凡职业体系中必然会涉略到的方向。
九州区域,一前一后两股无形之气自西南跟东方升腾而起!
“别提我了,还是看看那个家伙是谁吧,从古神手里夺走虎魄,有这口气的跑不了那几个老东西,即便不是祂们,也有祂们的指示!”
所过之处,荒原冻土之上凭添了无数富饶的肥料。
结果九州的鬼神们四散而来,各施本领竭尽所能的屠戮着感知范围内的一切蛮夷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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