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殊摇了摇头,驱散了脑海中繁杂的思绪,随后认真道: “我等原本是少昊氏的子孙,但因先祖之做,族名被取缔,部落拆分之后我们这一支便被送到了北山以作繁衍,原本部族虽然穷困但也算能过得下去,但奈何百多年前,水域暴涨,山腰之下尽数被淹,水患日益增长,谋心忧未来决心将部族三分。” “一支由谋带着往北而去寻找新的生地,一支谋之长子庇护随西而行,而我这边剩下的具是些老弱,受不得奔波之苦,便在这龙侯山中寻了较高的一峰,安家落户!” “之前村门外见到的那是驩疏,是我为避免水怪骚扰,从远方请来帮忙的,多年以前,我们联手还曾与此地水神做过一场,直到现在,驩疏也旧伤未愈,还请少尤勿要与祂为难!” 介绍来源的同时,殊还不忘了给之前那匹独角马解释。 不说不行啊! 虽然少尤自进村以来,都是面带笑容,安安静静的,好似邻家的好小孩一样让人放心,但奈何有前车之鉴,殊是万万不敢遗漏了这点的。 驩疏虽是异类,但毕竟是祥瑞,也是村子得以安稳多年的屏障之一。 不然,真靠他一人,哪儿能治得了这年年暴涨的水域,不是驩疏时常放火炙烤四方水域,消弭水患,山头的这点地块早就被洪涝给淹没了。 “好说好说,我不是那不晓事理的!” 张珂坦然的回答,不过说着手中的碗筷已被他放下,继续询问道:“听你之言,此地水神曾欲淹山而过?” “原因为何,可曾知晓?” 正有滋有味的痛饮酒水的言手臂猛的一抖,不过瞬间面色便是一片涨红,且剧烈干咳。 但此时他已顾不得许多,忙不迭的抓住张珂的手臂,情真意切道: “少尤不可,龙侯山泛属决决水,那水神也是个有名号的,不是乌合之辈,若有想法也请按捺一些时日,等共工携人而至再做打算,你可万万不能莽撞而行啊!” “别怕,我就问问不妨碍!” 张珂说着看向一旁沉默的殊。 就在张珂思考,要不要自己去找当事人问个清楚的时候。 便听到殊复又开口说道: “也是寻常之事,三十多年前,决决水水脉突然暴涨,底蕴变化之下,自是兴风起浪,掀起无边洪流。” “那水神本欲借此机会,一鼓作气将这龙侯群山淹了,而后崩山裂石彻底解放水脉源头以化大河,我与驩疏怒而奋起,与其鏖战数日,勉强将那那些水汽消耗干净,如此水患乃平。” “但祂毕竟是水中之神,我俩竭尽全力也只能消弭水患,却伤不到其本体,甚至因此还受了不轻的伤,如今时光荏苒,三十载已过,若今日你们不来,再等三五年水汽浓郁时,便是不愿也不得不搬家了!” “只是之前拦祂一遭,使得水神多废了近四十年的光景,要想搬走,恐怕不易!” 张珂闻言点了点头:“那我就宽心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