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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江予歌的潜力，不说顶尖的娱乐公司，至少一些中等公司会要她。

    江予歌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那你呢？”

    俞雁掐灭手中的烟，思绪回到很早以前。

    她进公司的时候，正是云鹤鼎盛时期，那会儿的她还是一个不怎么出名的小新人。

    公司那么多优秀的艺人，她在其中毫不起眼，后来得到夏流云的青睐，顶尖资源任她选，入围三次最佳女主角。

    可后来云鹤的衰败，她拒绝所有公司抛来的橄榄枝，连带着她的事业受到损害，她从来没有后悔过，唯一的遗憾是没有成为影后。

    借着月亮微弱的光芒，俞雁仔细看着江予歌的脸。

    像，太像她了。

    她把夏流云当做恩人，一直想要找机会报恩，直到听到恩人的死讯。

    听说夏流云还有一个女儿，俞雁等了很多年，都没能等来，直到今天见到江予歌。

    “你是她的女儿吧？”

    或许是无数次的失望，俞雁的心底已经升不起任何希望的光芒。

    江予歌有些茫然：“什么？”

    “你是夏流云的女儿吧？”

    听到母亲的名字，江予歌莫名有种想哭的冲动，原来还有人记得妈妈。

    她点头：“是。”

    这一刻，俞雁死寂的眼眸重新燃起一丝光亮，随后又想起如今的处境，苦笑的摇摇头。

    “太晚了，来的太晚了。”

    要是早一年来的话，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

    江予歌想要询问，俞雁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打断江予歌的思绪。

    她拿出手机，屏幕上“商褚言”三个字映入眼帘，她曾看过商褚言的手机，上面给她的备注是“老婆”，原本她想改成“老公”，犹豫半天还是填上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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