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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黄怡就坐在桌子前面，看着他在那里吃……然后过了一会儿，想想，说道，

    “小叶，给你讲个故事啊……”（怡）

    “嗯，”（叶）

    “从前呢，有个小女孩，她家里面很困难，她从小就开始学做家务，很小的时候就帮着大人干活儿，……那个时候，在城里面，都有好多人家养鸡的，因为那时候肉食很贵的，好多人家都自己养……”

    风小叶就笑笑，听着黄怡在那里讲故事，

    “她呢，每天就帮家里面喂鸡，和鸡食，打扫鸡笼什么的，……因为那时候人住房都比较困难，鸡就更没有什么空间了，就只能把鸡关在一个很小的笼子里面，当然很不舒服了……所以她每天都很照顾那只鸡，尽可能的给它找点儿好吃的，每天都想办法给梳梳羽毛什么的，然后后来，过节的时候，家里面要杀鸡了，她就非常难过，拦着说什么也不让杀，但是大人最后还是把鸡给杀了……”（怡）

    “然后呢？”（叶，笑，）

    “然后大人就说，杀鸡是给你做好吃的……然后等到吃饭的时候，鸡端上来了，然后她看着装鸡的盘子，就掉眼泪，看着那鸡肉就哭，说什么也不吃……”（怡）

    “呵呵呵（笑）……黄小姐，你怎么跟那个，那个《射雕英雄传》里面儿的那个，杨康他妈似的？……杨康他妈就是，看到小动物都不舍的杀，家里面养的小鸡小鸭都老死的，”（叶，笑，）

    黄怡看看很吃惊的表情，

    “啊？……你怎么知道是我？”（怡）

    “怎么知道？一猜就知道了，（笑）……不是亲身经历的过，怎么能说的那么详细？”（叶，笑，）

    “唉（叹气）……然后我爷爷就说，以后不养鸡了，要不然这孩子受不了，从那以后，我家里就再也没养养过鸡了，……那个时候，我们家房子那一片被叫做‘鸡湖里’，就是说好多家门口儿都养鸡的，就我们家门门口儿没有……就是现在，我家买什么东西，也从来都不买活的鸡鸭鱼什么的……”

    风小叶心说，看样子那个自己没有见过面儿的黄怡的爷爷，还是个不错的人啊……怎么她爸那人就那个德行的？估计黄怡是遗传的她爷爷……

    黄怡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

    “……那个时候，家家都挺困难的，我们家住的，是我爸单位的宿舍楼，就二十多平米的地方，一间屋一家五口人都挤在里面，厨房厕所都没有，都得到外面上公共厕所去，自来水也得到公共水房里去接，做饭也得挤在楼道里面，搭一个炉台，放一个煤气罐那么样儿的，楼道里都挤的很窄的，……那时候我们家里有个双层床，下层旁边用板凳支着，搭起来一块木板，然后我爸我爸挤在上面睡，我睡二层上，我爷我奶睡另一个床，也是小床，在床边儿搭一块板儿那么的睡，屋里的地方可挤了，就能走个过道儿，我写作业，夏天的时候就经常到外面去，冬天就没办法了……”（怡）

    “呵呵……”（叶，笑，）

    “那个时候，我看电视里面演的，那电视里面的人，都是家里面有好大个别墅那样儿的房子，两三层的，里面带着楼梯的，很漂亮的那种，……然后一人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面好多房间，还有专门的客厅啊，厨房，书房，浴室什么的，……那时候我就可羡慕了，也想，什么时候我们家能住上那种房子，……所以我就非常拼命的，努力的想要长大以后多挣钱……现在我们家，虽然不是那么富裕，但是至少也是在公寓楼房里面，至少也是每个人都有个单人单间儿了，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了，可以有自己的隐私了什么的，……唉，搬到这里来的时候，我爷爷奶奶都已经不在了……开始的时候，小妍是和我住一间屋的，你看我这个床，就挺大的，跟双人床差不多少，其实开始的时候是我们俩一起住的，小妍一共才在这个房子里住了一年，……”（怡）

    说到这儿，黄怡又掉起了眼泪来……

    “哎，怎么又哭了？”（叶，笑，）

    ……

    过了一会儿，风小叶想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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