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徐璠虽然脑袋不够灵光,但徐阶难得如此坦诚地骂出来,好歹也是科举出生,怎么还不明白自己先前的荒唐。 一躬身行礼,转身就逃跑了,虽然没被打却又向工部告了病假,打算去清理这些蛊惑人心的臭鱼烂虾了。 当天下午,徐璠就把周翰林喊到徐府问罪。 二话没说,徐璠把自己之前受的家法加倍奉还给了周翰林。六十杖,还是让其管家比照先前的力度开打。 噼噼啪啪一顿皮开肉绽,周翰林躺在地上哭泣,到后面渐渐泣不成声了。 “你还哭,你有脸还哭。” 徐璠一怒之下,把上午徐阶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了出来。 他徐璠也是个讲道理的,好歹之前还喊自己一声老师,不教而诛,干不出来。 只是这周翰林终于借机听到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挨打了。 想攀附权贵,就必然要做好随时被权贵割席的当炮灰的觉悟。但如自己这般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就捞了一顿打就被割席的,决然不能发生。否则自己一直以来的人生信条都要崩塌了。 周翰林艰难地抬头,死死地望着徐璠,突然间由哭转笑。 这个转变把徐璠吓得心里发毛,不由得后退了半步“你要干什么?我这家法可不严重,死不了人。休想讹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