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严世番呢?不是他带头闹事吗?怎么现在就剩这么几个五六品的官员还有士子了。陈洪,不是让你轰走就行了吗?怎么还如此大打出手?” 很显然,嘉靖并没有急着看奏疏,而是先问了陈洪到底什么情况,顺便先甩个锅。 “回主子,严世番一刻钟前因咳疾复发已经撤退了,现在剩下几个都是死硬派。平日里也不见与严家走得多亲密,现如今,主子都走了,他们这些当狗的却还如此卖命,以至于污了主子的天眼” 陈洪现在可不敢怪嘉靖甩锅,只恨自己还是下手轻了,要是无论生死,在嘉靖出门前将人或轰走或打死抬走,哪儿还有这一出事情。 “放肆,都是朕的臣工,岂容你随意打杀。” 嘉靖这句话让还在现成坚持的四五味官员,面色一喜。有一位居然径直晕过去了。 “户部河南司主事钱宏” 嘉靖先念了面前之人的名字,又转头吩咐陈洪把在场受伤的送去医学院救治,倒霉死了的三个只能是做好抚恤了。 做好吩咐,摆出一副仁君圣主的架子,才在昏暗的晚霞下,开始看了起来。 第一条:杭州新学毁谤圣人。 第二条:杭州新学横征暴敛,仅杭州一地商税收入竟高达二十余万两。劳役百姓,连十岁的幼子在杭州都被收容进作坊做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