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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得益于他们的微表情，让用户对我们的数字人需求暴增，成了最赚钱的业务，出人意料。”

    ……

    “我们是不是矫枉过正了？”周芷琪望向远处落日的余晖略显惆怅地问道。

    “我们如果不再往前走几步，怎么知道恰到好处的点在哪里？”

    “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周芷琪担忧地看向林森又问道。

    “不用，人只有下过地狱才能知道人间的美好。”

    “可是原本作为盾的微表情，如今却助纣为虐，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在现实的沟通交流中，它依旧是最强的盾。”林森看着周芷琪眼神里流露出的忧伤问道：“你知道为什么人们反而更趋向虚拟聊天吗？”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想必是数字人带给他们更多的利益。”

    “你说得没错，比如数字人降低了骗人的成本。或者在他们眼里，这不叫骗，而叫议价能力。通过数字人便能直接获得谈判能力的大幅提升，傻子才不用。从人性的角度，如果收益大于损失，众人便不会在乎是非对错，只会想着法子赚更多。”

    “于是，他们倚仗这些外挂，以为自己从此胜人一筹，信心满满地走进赌场，准备大赚四方？”周芷琪苦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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