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些年来,越州一直忍让匈奴,不正是源于皇帝对匈奴的恐惧,靖安关外乃至关内,都成了匈奴经常造访的地方,在那的楚国百姓,但凡是有出路的,都离开了,只剩下一些实在走不开的贫苦的百姓。 谢宴眼神中透着一丝厌恶:「自然,经过裴老将军的一番劝说,皇上已经下定决心 ,此番命我率领大军来越州,正是为了此事。」 「这次能生擒了匈奴三王子,是一个好的开端,往后还会有更多的匈奴人被俘虏,到那时,方知州可不要像今日一样惊讶。」 谢宴的话,让方成玉不可避免地悬起了一颗心。 然而以方成玉表面的立场,谢宴所做之事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他无法说出劝阻的话。 于是他心中一番琢磨后,很快便露出了一抹笑:「谢大人此言甚是,我们越州上下几万百姓的安危,就全寄托在您一人身上了!」 他对谢宴十分尊重,即便两人品级相当。 谢宴眉眼一片冰冷,并未因为方成玉的讨好而有任何变化。 他将茶杯放下,冷淡地朝着方成玉点了点头,就大步离开了。 方成玉多年的养气功夫在此时险些没能绷住,他死死地捏住了一双手,眼中浮现出了一抹冷意。 「谢宴此人!绝不能留!」方成玉的眼中厉色毕现。 他这副模样,让刚走进来的小厮一脸忐忑。 「大人,京中来信了。」小厮小心翼翼地将信递给方成玉,「说是十万火急的大事。」 方成玉一听「京城」两个字就头大,他捏着一双手,语气十分生硬:「又是什么事?」 小厮低着头,信放于双手之上:「说是绝密之事,只能让您一人看。」 方成玉手指握紧了又缓慢松开,拿过信并未查看,而是让所有人都退下了。 他知道,能让京城的那人如此谨慎的,只能是关于夺嫡的大事。 徐徐展开这封信,方成玉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抹诡谲的笑。 候在厅外的人,只能听见他低低的笑声,让人背后生寒,不敢细思。 云山险峻,关于它有不少传闻。 顾宁坐在路边的客栈内,听着四周的游商你来我往地说着这些个传闻,连杯中的茶都忘了喝。 春玉提着茶壶,提醒道:「公子,茶凉了。」 正听得津津有味的顾宁一愣,乖巧地将茶杯递了出去。 见状,春玉无奈一笑:「公子难道忘了临行前所说的话?」 顾宁这才回过神来,她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春玉所说的这句话,是他们早早约定好的暗号。 本着将矿场的证据找齐宜早不宜晚的念头,顾宁跟谢宴兵分两路,谢宴用匈奴俘虏吸引住方、李两家的注意力,而她则是带着春玉跟张扬,假装成路过的行人,悄悄潜入云山。 她漂亮的桃花眼中满是激动:「东西都找到了?」 她压低了声音,只有春玉能听见这声若蚊蝇的语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