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聆听倾诉者不得倾诉(然后梦里什么都倒-《只有怪兽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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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出现裂纹,那碎裂的可能便会成倍增长,最终化作扎入骨子的碎屑,每每想起它完整的模样,那蚀骨的痛楚也就愈加深刻,直至挤出几分眼泪。

    或痛苦,或后悔,或不甘……种种模样,哪怕是小奥默也见过太多。

    不同于那拥有庞大社会趋势把控塑造的赛马娘们,人类自己的文明,从来都不对人类宽容。

    那尖刻与酸楚没有未成年保护,同样成为了塑造奥默.林顿的一部分干涉。

    他不打算对这样的干涉插手,但真机伶却俨然很是在乎他的存在。

    或许这就是干涉不再是抽象概念,而是拥有一个具体形体后,那觉醒后的真知灼见者会有的反应。——那时的奥默,还觉得这算是很有价值的独立观察样本。

    想着或许到了什么时候,自己还能获取其他的变量参考,最终也能得出些人类学家领域的结论来。

    然而——

    奥默最是习惯,也最是接受不来,不想看到的意外,它总不会缺席。

    在半推半就地建立兄妹般的关系后的几个月,在那场宴会中便已混迹于无数玩笑中的玩笑,并未随那一天的结束而消失。

    很难想象,在这两个半月以来,那旁侧敲击、明里暗里地提起那一天频率最高的人,就是这位在场年纪第二小的小姑娘。

    这算什么事?你那追逐可爱最高境地的挑战,是得用另一位干涉者来验证是么?

    奥默承认这倒也的确算是一种阶段性的证明。

    若能让奥默.林顿都为之着迷,那可爱之完美也的确是非同小可。

    可这十九次的网络交流,5次的线下相处中得来的结论,都是指向一份单纯不了一点目的。

    这也是一种阶段性结论。

    尽管孩子那盲目的好感表达也是一种常态,只需让时间来证明即可,但那相处时的别扭与微妙,他又当与何人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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