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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孩子们入院的门槛并不高,只需要没有家里人管就行,但也没多少人敢在婴孩的入院上做文章。
他们不敢,但又无法干脆无视、放弃那些孩子的潜在价值。
于是大部分有远见者,会选择退而求次,静待那些孩子们学成亦或年龄到了,不得不出院的时候。
示好,亦或是更加干脆的邀请——即便他们或许并没能与保育院的职员们打好关系,但在尚有余裕时的投资,总是轻而易举。
不过哪怕没有余裕也没关系。
魔鬼向来都有赌博的习性,每个魔界区甚至都有设立一道被魔法同步的石碑——或称耻辱柱。
那上面全是兴之所至时就给押上一切,以至于把自个儿都给输出去的丢人赌狗名称。
甚至标的是在诸多作品里都有致敬、衍生的所谓‘真名’。
就像代码调用的函数一样,在仪式上具备独特效力,几乎不会重合的真名,并不是所有恶魔都拥有,但绝大部分恶魔都会有意追逐。
毕竟这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种地位、身份的象征。
就像拥有一款自己的印戳一样‘酷’,并且还兼具实用性。
——真名在别人手里是挺致命的,但反过来说,当它只握在自己手里时,不论是立契约,划法阵,还是作其他与源能相关的仪轨构筑时,都比普通的手法更迅捷高效数倍。
——说是如此,但绝大部分追求取得真名的家伙,都不是冲着适应性来的。
他们只是认为这样才对得起身份,够Coooooool!
这在奥默看来,算是魔界区最大的歪风邪气,这意味着大部分看起来非常无敌的大佬,都给自己找了个可走机制拿下的缺陷。
有种仿佛整个种族的基因里都被刻下自灭因子的难绷。
若不是也有很多大佬非常自然的选择了苟命要紧的话,他真会怀疑魔界区的恶魔、魔鬼们也像海嗣一样,基因底层被加塞了东西。
相较之下,热爱赌博这种tag就实在是太普通了。
普通到很多人类也有。
越是自信,越是渴望刺激,越是有着骨子里的疯狂,就难以抗拒这份另类的极限对抗,直至输得一败涂地。
这条路上没有永远的胜利。
每一次胜利都反是在为心中的火苗添柴,赢得越多,愈是被炽热的火焰扭曲视野。
从一点点地瞧不清现实,到最后的罔顾现实,到那时——你只需要输一次,就能将过往赢得的一切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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