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为有失分寸。 啊,有失分寸,就这份说法而言,夕姑且决定对奥默友好一点。 毕竟他确实说得很客气,很有情商。 因为严格来说,黍姐这话好听点说是有失分寸,难听点说就是智商很低。 完全就是在自取其辱。 拿令姐和其他兄弟姐妹比,是没问题,但前提是大家是一个起跑线的话。 事实上,不论是黍姐还是自己,还是大哥,就算是算上那游戏里的假臭棋篓子,大家加起来和这个二创雇佣兵相处的时间,能比得上令姐和他相处的时间吗? 梦里的时间可真的是任谁都说不清,夕甚至怀疑这可能连零头都比不了。 那这不是自取其辱算什么? 很难想象是黍姐神志清醒下的发言,就算是以随口取笑的口吻也不合理。 但就算是如此,夕的第一反应也不是黍姐精神错乱了。 她只感到愕然,以及更加的难以置信。 因为这摆明了就是黍姐在试探这家伙对令姐的态度。 其他人不懂,她还不懂吗? 黍姐能决定这么试探对方,那绝对就是她的能力已经照见了结果,那不就代表着…… 心头怀疑的东西以这种方式实锤,夕的心头完全没有验证完成后的满足与喜悦,只觉得更加见鬼。 那竟然是真的?! 不可否认,她之前的怀疑与好奇,都是建立在不肯承认之前那份事实的疑虑之上。 毕竟这事儿发生在其他兄弟姐妹身上都还好,比如那个吵闹的老十,也比如那会做饭的唯一的弟弟之类的,那些太多与人交流,又不像老四那么刻板,还是有可能的! 但大姐她……大姐她……! 这什么事啊…… 隔着权柄望见那画外专心敲字的青年,夕心头的震撼之深,以至于放在板子上的手都停了。 “不清楚啊……那就不谈这个了,夕小姐,你那边的进度如何?我感觉这三份短篇今晚就能搞定,接下来可就是你的环节了。” “呃……我尽量吧。”换做往日只会一气应下,并质疑对方疑似小看自己的夕,答得很是保守。 而这样的异常,对奥默而言反而最是明显。 毕竟在今日的短暂交流中,他已初步见识到了对方的孤傲气性。 “尽量?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他疑惑地扭头看那副画的位置,“难不成是昨天的菊花赏干扰了你的状态?” 被比赛的结果影响了工作状态,是赛马娘观众常会有的事。 毕竟某些人会见证自己追捧的马娘失败,有些人则会见证传说的诞生,还有些人更加现实——他们赌马寄了。 这下可就不只是影响工作状态,可能要影响生存状态了。 奥默对此也算开明,毕竟他的工作也就只有写稿,社团里愿意担任撰稿人的家伙不多,画师总是多的,而作画本身也是可以多角色分担各流程的工作,只需要监制多上强度就能分工完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