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马铮同志,打仗哪能不死人的,作为一个指挥官你必须适应!”徐总参谋长也说道。 “道理我是明白,但是每当想到那一张张笑脸最后死无葬身之地,我的心就一阵抽搐。要知道他们是有机会也有理由拒绝执行这样必死的任务的,但是却没有人退出。事实上绝大多数的人不是死在了和敌人的搏斗之中。而是死在了冰冷的江水里,可惜了!”马铮道。 “啊!”就在这时主席的警卫员突然发出一声惊呼,顺着他紧盯的方向望去,只见上百个身穿深绿色军装的士兵两人一组,扛着一根粗大的原木在跑步,场面实在太震撼了。 主席有diǎn惊讶地问道:“这就是你的特战队吧?” “嗯!”马铮diǎn了diǎn头说道。 “平时他们都是这么训练的吗?”主席又问道。 “平时可不是这样训练,比这可苦多了,三十公斤负重越野。二十公斤武装泅渡,两百里急行军。相对而言扛着原木跑步实在算不得什么。”马铮道。 “那战士们身体能吃得消?”主席又问道。 “还行吧,主要是伙食上跟得上去!特战队每顿饭都必须管饱,而且还要吃好。早晨有鸡蛋,中午和晚上都必须有肉,平时战士们身上都要携带半斤风干牛肉,一支三百人的特战队每月的花费不比一个两千人的步兵团少多少。所以普通部队绝对不能按照特战队的标准训练。”马铮再次说道。 “但是精心训练出来的士兵确实不是普通士兵所能比较的,而在关键的时候一支小部队所能发挥的作用甚至于比一个师还重要。”主席是后世公认的军事家,其战略眼光绝非常人能比,一眼就看出了特战队的价值。 “这也就是特种作战的精髓所在!”马铮道。 “对了,特种作战似乎是一种新的作战理论。是你小子自己想出来的吗?”主席问道。 “不是,特作作战最早出现在德国,民国26年年底,德国最高统帅部军事情报局局长卡纳里斯海军上将成立勃兰登堡特种部队,该部队成员均会说一种以上的外语,并熟知所在国情况,世界上特种作战部队的主要作战模式因此确立。”马铮沉声说道。 “勃兰登堡特种部队?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主席又问道。 “我是无意中得到一本日记,日记的主人是一个少林俗家弟子。他曾在36年到37年长达一年的时间里受聘于军事情报局,充当勃兰登堡部队的陪练,主要负责单兵格斗这一块儿。后来他将自己的经历都记录了下来,并且带回了国,几经周转那本笔记到了我手中,只可惜那本笔记由于保存不善的缘故损毁了大半。”马铮回答道。 其实马铮早就想到自己惹眼的表现必然会引起上面的注意的,因此他早就想好了说辞。 “那现在那本笔记在那里?”主席颇感兴趣地问道。 “毁了!” “毁了?” “嗯,被我亲自烧毁的!上次部队遭遇大败的时候,部队损失惨重,而我自己也身受重伤,为了避免如此重要的东西被日军得到,所以我亲自将那本笔记烧毁了,尸骨无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