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雷横只未想到,这李云确实如此的精明,这郓城县内宋江与雷横的关系最为亲厚,往日里吃酒时宋江曾言:我家佛座底下有个地窨子,上面放着三世佛。佛堂内有片地板盖着,上面设着供床。你有些紧急之事,可来那里躲避。 果然不到一炷香时间,便见着李云自佛堂内拿出一人,蓬头垢面、衣衫凌乱,不是宋江又是谁。 雷横瞧着宋江被拿获,忙快步上前,朝着李云拱手道:“李都头,既已拿获不急一时,且容我与宋押司说几句话如何?” 李云瞄了眼雷横,心知其是何想法,只也不愿拆穿,李云虽是铁面无私,但对宋江往日为人亦有敬佩,只要人拿回县衙了,至于后面时县令与这雷都头怎样相觑,便与他无关,只道:“某只管拿人,其他的某不管,雷都头既有话说便说罢,莫耽误太久便是。” 说完此言,李云便自往外走,只立在庄门口能瞧着雷横与宋江的地方,见李云走远,雷横便朝着宋江问道:“公明哥哥,究竟是怎样一个情况?” 此时宋江面色晦暗,心头阵阵苦水翻涌,只长叹一口气,将个中情况与雷横说了清楚。 雷横听罢,却是感叹道:“哥哥却是糊涂啊,那刘唐亦寻过我,某便是分文未取,当场便把书信烧毁了,只这也不算什么,哥哥既杀了那婆媳,为何不来寻我,那唐牛儿却能帮上了甚忙?” 宋江闻言,只心下道:若换做半年前,某定来寻你解救,只如今你之言行举动,比之那李云更为正派,某却哪里敢来寻你。 心中虽是这般想,但此时宋江亦知雷横是其最后的救命稻草,便拉着雷横的手说道:“兄弟,如今宋江蒙难,若有办法还请救宋江一命。” 雷横沉吟片刻,道:“小弟若不是想救,何苦与哥哥说这些,只小弟接下来要问的,哥哥定要如实相告。” 宋江听罢,直一脸郑重的点头,便听得雷横问道:“其一,晁天王的书信与那金子可曾处理妥当了?其二,那阎婆惜果真与张文远通奸?其三,庄上银钱可足?” “书信昨夜某已烧毁,金子也叫父亲大人熔了,那阎婆惜与张文远确实通奸,四下邻里都能证明,庄上亦有银钱,需打点处,兄弟尽管相取。”宋江忙应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