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祝家庄内,早已摆好宴席,众人宾主落座,便吃酒叙话起来。 只与众人连喝了几轮,鲁智深却是终于忍不住心中之事,直朝着祝彪问道:“公子,洒家听闻我那林冲兄弟蒙你搭救,如今就住在庄内,洒家与他许久未见,心里却是想念得紧,只不知为何今日一直不曾见到?” 祝彪闻言,直叹了口气,便说道:“提辖问起,小弟也不好不答,提辖作为林教头的结义兄长,有些话却是说起来比我更恰当。” 祝彪将林冲的事情始末全数说给了鲁智深,便见其听完后拍桌而起,直满脸气愤的吼道:“荒唐、糊涂、懦夫行径。” “这酒肉洒家是吃不下去了,劳烦公子遣一人为洒家引路,洒家今日必要骂醒这厮。” 祝彪闻言,知他心中所想,朝着一旁的祝龙耳语了几句,便起身自领着鲁智深而去。 ...... 林冲的小院本被祝彪安排在庄子的中心,靠近庄内校场之处,后林冲不愿见人,便自己在庄内的东北角寻了一处僻静小院住下。 祝彪领着鲁智深行了不多时,便到了林冲的小院门口,祝彪停住了脚步,只让鲁智深自己进去。 小院内,一豹头环眼的大汉,正靠在墙边独自喝着闷酒;那大汉见有人进来,连忙起身,定睛一看,却是匆忙间上前而来,直激动道。 “师兄,林冲终是把你等来了。” “你却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哪还有昔日半点八十万禁军教头的风范。” 鲁智深见他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咬牙道:“你却也莫叫洒家师兄,我那林冲兄弟不是你这般妇人模样,那是江湖上响当当的汉子,是义薄云天、侠肝义胆、矢志不渝的人物。” 林冲闻言,顿时面色一暗,双眸失色,直失落道:“某如今落得这般模样,便是连师兄也瞧不上林冲了么。” “却不是洒家瞧不上你,也非是他人瞧不上你,是你林冲自己瞧不上自己。” “原是我林冲命运多舛,凭的这般命苦啊!” 鲁智深听他言语,怒火中烧,呵斥道:“你林冲却又有多命苦,不过是得罪了那高俅老儿,在那沧州草料场杀了几个人罢了;你是比那汴梁城内握着休书以泪洗面,还要终日提防着高衙内侵害的张娘子命苦?还是比那年近花甲,却还得终日里在禁军衙门内,腆着一张老脸,小心谨慎的保全着一家妻儿老小的张教头命苦?或是比那独龙岗下流离失所,靠着泰山君救济才能活命的百姓命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