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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江暖对那个男人……

    就像他，对胡小妖吧。

    有时候，他觉得江暖其实也挺可悲的。曾经不计一切地付出，她为了那个男人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结果那男人一句，你变了，我还是更爱以前那个单纯天真的你。

    就这样，否决了她的一切。

    她不疯，才不正常。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他一样，拥有着不可思议的忍耐力。他为了那只狐狸成了今天这个样子，而今天这个样子的他，注定生生世世都不可能得到那只妖精。

    他永远在她的主线之外，只能做个配角。

    癫狂的江暖盯着平静地坐在牢笼里的男人，这么多年了，她努力维系着莫家和睦的假象，她努力不去找莫古这些兄弟姐妹的麻烦，可她是恨的，特别是眼前的莫城，他和那个狐狸精简直一模一样，就连平时那清高的气质都是一模一样的。

    他似乎抱着视死如归的架势。

    “你是他们的弃子吗？是不是杀掉你也在计划之中？”

    “噗~”莫城无奈地摇，不答。

    “你们就这么确定小古会选择胡小妖？你就这么确定胡小妖会给你报仇？会因为你……背弃小古？”

    莫城垂头，火光照不到他的眸，他的脸一片漆黑。

    是的，他并不确定。

    只是，这么多年了，有时候他也想幼稚一把，试一试这么多年来的努力有没有一点效果，哪怕只有一点点。

    而且，他确实还有计划。

    因为，他不想让胡小妖走上江暖的老路。所以……有些事，是不得不做的。

    死亡只是第一步。

    他怎么会死呢。只不过需要再耗上漫长的时光再生罢了；只不过那只狐妖的这一世他不能再触碰她，不能再以人的方式陪伴下去。

    从他帮助胡小妖接近莫古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好了毁灭的打算。莫家是什么样的地方，是怎样的龙潭虎……他最清楚。

    胡小妖每一次的自由都来之不易。他必须保她全身而退。

    不然，这一次就是他坑了她。

    就在这间地下室的上面，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光景。胡小妖千方百计地说服某男陪她玩纸牌游戏，赌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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