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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古！”她吼了一声，连忙伸手拉上被他拉下的衣服，再死死护住胸前，抬眸狠狠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不要这么恶心。”

    莫古云淡风轻地看着她，偏了偏头，浅浅笑问，“胡小妖，你为什么费尽心机接近我？”

    她不知该否认还是承认，干脆沉默。

    莫古从兜里拿出一把钥匙，在她眼前轻轻晃动，“还记得吗？”

    胡小妖瞳孔一收，这是当年莫古给胡小妖提供的“宠物”牢笼，她还给了他。

    “想做我女朋友，不是你要求我要干嘛干嘛，而是你要答应我几个要求。”把钥匙塞到胡小妖手中，“这首先，你就要从莫城的家搬出去，到你该去的地方。”

    胡小妖蹙眉。忽然之间，他们的主动权又一次交换了。莫古要让她住进胡小妖生前住的那个房子里，胡小妖死在的那个房间。

    “接下来的时间里，如果你表现得好，我会答应让你做我的女朋友。”

    胡小妖攥紧手中冰凉的钥匙，正在飞速想着对策。

    “现在是你有求与我，就该明白要懂事，听话。”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她脸蛋上游离着，食指指腹来回摩擦着她的下唇，他的视线也随着手指的动作来回打转。

    “我不想再做回以前的自己。”好不容易替胡小妖摆脱了噩梦，她怎么可能再自己住进去？做他的宠物，任由他的摆布消遣，践踏尊严？

    “你不是以前的自己。”他轻轻提醒，“我也不是以前的我。胡小妖……只要你听话，我保证不再伤害你，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不想住进去。”她和莫古就如同一场博弈，谁取得上风，占领了主动权，另一方就太被动了。

    “那你永远都做不了我女朋友。”

    “你曾经还说过永远都不会碰我。”她撇过头躲开他手指对她嘴唇的侵袭，“但你现在呢……”

    莫古耐人寻味地笑着，对她的话丝毫不怒，“我那是对曾经的胡小妖说的。”当给自己找到了理由和台阶，这些都是顺理成章的事。他不需要胡小妖懂，修长的手指掐过她的下巴，再紧紧固定住她的头。

    胡小妖看见那张完美冷傲的脸正向她寸寸靠近，她感受到由他洒下的炙热呼吸。她慌乱地伸手抵住他的胸口，想偏头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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