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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波，你还是得注意身体，这些孩子反正只要会写自己名字就行了，你也别太操心。”

    看来这个村长并不注重孩子的教育，和村长又唠叨了几句秦渊顺着村子回学校，一路上都有人和他打招呼，回到学校后，秦渊松了口气。

    说是学校其实建设非常简单，就是石棉瓦搭了两间房子，还是那种土胚房，旁边有一间就是办公室，看来村子里虽然穷，但是民风不错，门都没有上锁。

    秦渊推开门走进去，小小的办公室只有一张桌子，后面用砖头和门板搭了一张简陋的床，桌子上放着许多课本，还有学生的作业，张波的字很好看，每一本作业都认真批注，桌子上放着半碗吃剩的面糊。

    秦渊休息了会，看了看时间，可以从这些孩子上下手，加上一直不上课也会引起怀疑，现在可以上下午的课了，秦渊敲响了门口的大钟。

    不一会有十几个孩子来上课，这些孩子大小不一，最小的只有五岁，最大的有十一十二岁的，秦渊背着手问“怎么就你们几个来呢，其他同学呢。”

    一个柔弱的小男孩举起手说：“老师，你忘记了吗，我们是下午来上课的，早上的同学要去帮家里做活。”

    秦渊咳嗽了两声，差点暴露了，没想到这里的孩子上课还实行了换班制度，教室里一块破旧的黑板，一个讲桌，下面有几张摇摇晃晃的桌椅，孩子们就这样挤在一起上课。

    秦渊翻开课本，张波做了备注讲到了哪里，这是二年级的课本，这些孩子基础很差，很多基础字都认不全，有些孩子太小，直接睡着了，这种教学环境真的是太差了。

    秦渊看着这些孩子，心里升起一股悲凉，这个村子里面，年轻男人也没有，其他人都不注重教育，而且还可能和毒品大案有关，除了经济落后，这里的思想也还在原始状态。

    下课后，那些孩子在外面玩耍，一个比较小的孩子摔倒了，在地上哭，秦渊带她去洗手，这个孩子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外套，身上都是污迹。

    “好了，不要哭了，老师给你一块糖果吧！”秦渊从包里拿出一把水果糖。

    小女孩很高兴马上不哭了“哇塞！谢谢老师，平时我们要做游戏，才能有一颗糖。”

    “你们做什么游戏可以告诉老师吗？”

    小女孩看了看窗外伸出小手比了一个嘘的动作“村长爷爷不准我们说，要不然会挨饿还会被打，我们一起玩看守的游戏，有人来要报告呢，老师也要玩吗？”

    “呵呵，老师后面再和你们玩。”秦渊有些凝重，这个有点麻烦啊，只能晚上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自己出去看看。

    天黑以后秦渊从床上起来，围村里转了一圈没什么发现，敏锐的察觉到有人在跟着自己，不一会就遇到了村长，村长笑呵呵的说：“小波，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咋还在村里转悠，赶紧回去休息了。”

    “好的，我这也是吃了药胃不舒服，才出来走走，现在怕是药的问题，现在好困，村长你也早点休息，我回去睡了。”

    村长听到秦渊说太困了，还有点高兴，亲自把秦渊送回学校，然后才离开，秦渊感觉这不是关心，而是一种监视，看来这群村民还是很防备张波的。

    秦渊假装躺下，过了一会门口监视的人也有了，秦渊换了一套衣服，蒙着脸悄悄出门，路上看到有村民打着电筒往村长家里走。

    秦渊也跟着后面，到了村长家，秦渊透过土墙的小洞看到院子里站着不少村民，院子里除了村长，都是一些二十到六十多岁的女人。

    “小波那边怎么样了，刘大家媳妇，你看准他睡了没，这事情可是不能马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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