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征北城位于花马池的东北方,两地相距三百二十余里,中间是大片的黄土高原风沙区,丘陵起伏、沙带纵横,又有几条河流阻隔,道路很是难行! 在两地之见通行,正常情况下,步行需要十余天,骑马需要四天半。 曹变蛟、祖泽清带领亲兵营出发之后,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饿了就在马背上吃、困了就在马背上睡,克服重重困难……结果只用了三天时间,就推进到了征北城下。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蒙古军已经撤离了。 原来在攻城的同时,蒙古军出动了大量游骑,探查方圆百里内的情况。 当探查到有一支人马前来救援征北城,而且是以战力强悍而闻名的天威军之后,负责指挥的色勒莫台吉吃惊非小,而后权衡利弊,认为硬拼没有胜算,于是立刻放弃攻城,带领人马向北撤退,并一口气撤到了数百里外的都斯图河附近! 都斯图河是黄河的右岸支流之一,整体上呈东西走向,全长三百五十余里,流域内地势平坦、水草丰美,非常适合放牧! 而北撤的四千多蒙古军,就在都斯图河南岸的一块水草地上驻扎下来,整顿休息、养精蓄锐! ……… 中午时分,都斯图河南岸—蒙古军大营—中军大帐内,一场军事会议正在进行中。 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个三十多岁、体型彪悍的蒙古男子,右脸上有一道三寸多长的月牙形伤疤,又深又黑、十分恐怖! 疤脸汉子非是旁人,正是这支蒙古军队的统帅—色勒莫台吉,复姓孛儿只斤、黄金家族后裔,但属于旁系分支,无法与乌云琪琪格那样的正宗嫡系相提并论! 另有十几名蒙古汉子分坐两侧,皆是色勒莫台吉手下的将领。 片刻之后,有蒙古兵抬进来两只香喷喷的烤全羊和十几坛马奶酒,放在了大帐中间。 接下来,色勒莫台吉和一众将领们,一边吃着烤全羊、喝着马奶酒,一边讨论眼前的战事。 「猛攻了七八天,城内的守军已经支撑不住了,再有一天时间,咱们肯定能拿下征北城,却在关键时刻撤退,真是太可惜了!」 「不撤不行啊,前来救援的可是天威军,训练有素、火器犀利,打起仗来个个不要命,与其硬碰硬的话,咱们一点便宜都占不到,没准还得吃大亏呢!」 「说的对,大半年前,围攻白城子,咱们和天威军交过手,那尸积如山、血流成河的场面,想想就后怕啊!」 …… 与会的一众蒙古将领大都参加过白城子之战,亲自体验过天威军的强悍战斗力,故而非常畏惧,其中就包括色勒莫台吉。 因为色勒莫台吉脸上的伤疤,就是攻打白城子的时候,被天威军的开花弹炸伤的,差一点要了性命,养了半年才好,故而一直心有余悸! …… 正商议间,一名负责探查情报的百夫长走进大帐中,而后单膝下跪行礼:「属下苏日勒,参见台吉!」 「免礼!」 「谢台吉!」 「快说,都探查到什么消息了,那支天威军有没有追过来,带队的是不是榆林镇副总兵—秦锋?」 「回台吉的话,属下已经探查清楚了,那支天威军并没有追赶过来,而是驻扎进了征北城,帮着里面的守军掩埋尸体、救助伤员、修补城墙。 带队的不是秦锋,而是两名游击将军,一个叫曹变蛟、一个叫祖泽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