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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宝禅还坐在饭厅，时不时地吃点菜。

    她的思绪不禁有点飘远了。

    刚刚，她有被姜瑀吓得一愣一愣的，生怕家里要因此翻天了。

    张宝禅也佩服姜瑀的勇气，她心里更多的是妒忌，以及不甘。

    即使她和姜衡明知道老爷子自私自利，他们对他储多怨言，也不敢如此撕破脸来顶撞老爷子，姜瑀真有底气，直接说穿了，霸气威武。

    如果当年姜衡有姜瑀的一半勇气，如果他敢坚定反抗到底，她也不可能办得成事，她也不会成为现在的姜家女主人了。

    幸好她遇到的对手都不是靳雪这样的硬茬子。

    但是，有靳雪在姜家，她会没有好日子过，这个贱人还是成了她的拌脚石，必须除掉她才行。

    也好在周婕性格温顺，否则，像靳雪这样狡猾的女人，非常不好办，一朝得势，她和姜允会在姜家没有地位。

    也幸好靳雪是后来居上，没有得到老爷子的偏宠，否则他们母子早就完了，益山集团早就完了。

    冷不防的，张宝禅想起靳雪的话，她不吃饭了，去了姜衡的书房。

    即使那个女人消失了二十几年，不曾出现过，即使姜衡至今还恨着她，不许姜瑀提起，张宝禅也不敢确定姜衡是否已经忘掉那个女人。

    她以前不让自己去怀疑，是给自己求一个心安，是想保持她自以为的婚姻美满和幸福。

    靳雪那么一说，她心里有刺，莫名地就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爬一样，不去弄一下，总是不放心。

    张宝禅找了抽屉，也找了姜衡的书桌，并没有发现姜衡还留着那个女人的东西。

    当初，他应该是清理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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