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武候王世子冷哼一声,淡淡地斜睨了安平郡主一眼,挺胸抬头,以一种高傲的姿态,抱着钱诗雅继续往外行去。 ——他就不相信,都这般了,安平郡主竟还敢拿捏着姿态不道歉! 安平郡主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和嘲弄的笑容,心里轻哂:就武候王世了这般的心性,想袭王爷的爵位,还真不容易! 退一步来说,就算在武候王妃和钱诗雅两人双重筹谋之下,武候王世子顺利地袭爵了,但,能做几年尊贵的王爷,却还是个未知数。 倘若武候王世子回头看一眼,定能从安平郡主那不屑一顾的神情举止里,敏锐地察觉到自己那一惯引以为傲的尊贵身份,在安平郡主这样真正有爵位,有帝心,有圣宠的人家眼里,还真算不了什么! 钱诗雅睫毛颤动了下,即便不用刻意抬头,都能敏锐地察觉到四面八方射来的那满是嘲讽和讥诮,同情和怜悯的目光。一瞬间,钱诗雅心里那些本就未能停息的怒焰,犹如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扔了颗巨石般翻滚起来。 真真是可恨!可恼! 钱诗雅咬了咬唇,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心底最深处却依然有那么一丝期盼和希翼——无论如何,安平郡主都不会眼睁睁看着她与武候王世子愤而离去! “呵!” 在静得连根针坠落到地面都能听个真切的环境里,即便杜芷萱的冷笑声再低,再轻,却也清楚地传到了众人耳旁。 钱诗雅心里一个咯噔,有种预料中的事情,将会突然变得特别糟的不祥感觉。 正当钱诗雅嘴唇微动,准备出声时,杜芷萱却出声了:“表姐,你就不说些什么吗?” 说些什么? 说个屁啊! 有那么一刻,满腹愤懑的钱诗雅真恨不能暴起伤人,令杜芷萱深刻地体会到“兔子急了也咬人”的道理! 奈何,众目睽睽之下,钱诗雅还真没办法做出这等自毁城墙的举动,只能轻拽武候王世子的衣襟,微微抬头,一脸凄憷地说道:“世子,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置祖母一番苦心不顾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