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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暮雪被蔡若琴的话点了一下，想通什么，立马点头：“妈，我知道了！”

    另一边这些日子秦湛等周穆找她，一方面她也不愿意周穆替她承担什么，不过就是周穆愿意，凌暮雪那个女人也绝对不会想放过她，另一方面，她也想知道周穆待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什么想法，毕竟她从来没有想过在他面前伪装温柔善良的女人，那可不是她的风格。如果周穆不在意她是什么样的人，想和她继续走下去，她会珍惜这段感情，可若是周穆不愿意，她也没什么好强求的。和平分手，但以后当朋友就免了。

    秦湛这些日子破有些心不在焉，连凌霄然下狠劲儿单独往死里训练她，她也没在意。

    一开始训练，其他人跑几圈，而她往往被要求跑一整天或者一上午，她适应力不错，凌霄然再对她怎么有意见，他也无话可说。

    而凌霄然还真不知道秦湛所想，他只是不喜欢好苗子被荒废，而且最重要是想把这‘小子’训成人样，他也知道一些谣言，说秦湛怎么狠狠得罪他，他怎么公报私仇，凌霄然并不在意这些，可以说从没有在意过。只要这‘小子’潜力挖出来，他就满意。

    这些日子他确实开始疏离秦湛，除了训练，私底下再也不多说什么，按摩交谈这种事更没有。

    第一天、第二天他努力维持距离，只是到了第三天第四天，尤其是明显察觉眼前这‘小子’的心不在焉后，凌霄然心里总憋着一股气，并不是她军训不合格，而是太合格，他说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完全没有意见，这样一来，两人原本的交流更少了，几乎每天都说不上话，凌霄然心里颇为不是滋味。

    等训练结束午休期间，洛沐杨急忙跑过来殷勤拿出一瓶矿泉水给秦湛，又给她新帕子擦脸。

    刚开始秦湛还有些蹙眉，不过见洛沐杨眼巴巴的样子，她也没拒绝，说了一声谢。

    洛沐杨这时候完全没有第一次的自视风流的姿态，完全一副哈巴狗殷勤的模样，时不时喋喋不休抱怨凌霄然太不公平，抬头又问：“阿湛，你是不是得罪了我们这位教官啊？”要不然这位凌教官怎么这么整小湛？

    秦湛握住拿瓶子的水愣了一会儿，勾起唇角道：“好像还真有！”语气漫不经心完全没有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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