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小子放开她我来-《名门新妻》


    第(2/3)页

    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乔月珊就差没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银牙。

    房门一关上,邵谦便将顾歌抵在了门板上,低下头,那菲薄的唇便覆上了她粉嫩的红唇,辗转,碾磨,最后舌尖强势的撬开了她的牙关,勾着她的舌与之嬉戏,玩耍。

    身子无力的攀附在他的身上,顾歌也由最初的反抗到了后来的迎合,直到现在环住他的脖子努力的加深这个吻。

    一吻毕,邵谦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对着她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你还真是出息了,居然还学会踹我下床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在她的耳边,他低低的说道,那带起的一波一波的热气,让她的浑身一阵阵的酥麻。

    “还不是怪你?再说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顾歌轻声说道,声音里兀自带着一丝沙哑,要不是他实在逼她逼的无法忍受了,她至于去踹他吗?

    “你的意思是这全都是我的错喽。”邵谦阴恻恻的说道,盯着她的小眼神看起来阴森森的。

    “没有。”用力的吞了一口唾沫,顾歌连忙摇头。

    “已经晚了,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知道代价是什么吧?”说完,邵谦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小脸一白,顾歌觉得自己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伸手扯了扯邵谦的衣服,“老公,咱得悠着点,万一哪天肾透支了多不划算,咱还是来日方长的好。”

    “你这是在给我讲条件?”双臂撑在她的身侧,邵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我哪敢啊,我只是觉得我老公这么英明神武,聪明睿智,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一定不会做。”顾歌一脸谄媚的笑了。

    “可我现在就想做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怎么办?”邵谦说道,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看向她的眼神就好像在逗弄一只小猫咪一样。

    “老公”,摇了摇他的胳膊,顾歌软软的唤了一声,“饶我一次好不好?下次我绝对不这样了,我对天发誓。”

    “你说什么?你还准备有下次?”邵谦的眸子登时眯了起来。

    “不是不是,其实我今天就可愧疚了,只是你也知道,我这人很少会说服软的话,但我真的后悔了,所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好不好?”眨巴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顾歌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那表情看着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薄唇微抿,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半晌,邵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这次念你初犯就放过你一回,如果还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顾歌连忙表忠心,随后抱住了邵谦的胳膊,“就知道老公对我最好了。”

    “小马屁精。”点点她的鼻头,邵谦一脸宠溺的笑了,随后敛起脸上的笑看向她,“下午陪我出去一趟。”

    “干什么?”拢了拢头发,顾歌坐了起来。

    “看一个朋友。”邵谦说道。

    “就是你说的那个很重要的朋友吗?”顾歌问了一句,只是让她奇怪的是,看朋友不是应该很高兴吗?为什么他的表情看起来却那么凝重呢?

    “嗯。”揉揉她刚刚整理好的发,邵谦应了一声。

    看他情绪有点低落,顾歌也就没有多问,而是将话题转到了楚衍和邵乐的身上,“你觉得他们有可能吗?”

    “楚衍能够给乐乐幸福。”邵谦说道,相比于容翊,他更愿意把妹妹交给楚衍。

    “这个倒是,只是我看着乐乐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还有这时间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这前天晚上才刚刚宣布做男女朋友的两个人明天就要谈婚论嫁了,感觉好奇怪哦。”顾歌说道,既然容翊已不是乐乐的良人,楚衍倒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手。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没什么好奇怪。只要楚衍有心,乐乐喜欢上他也是早晚的事情。”邵谦说道,翻身躺在了一侧,头枕着手臂,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感觉你最近都有点心事重重的?大姨夫要来了啊?”趴在床上,顾歌手托着腮看他,偶尔还伸出手戳戳他的脸。

    “你才大姨夫来了呢。”白了她一眼,邵谦没好气的说道,“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一边说着,他还故意的挠她的胳肢窝。

    “讨厌,痒,不准挠我。”顾歌笑着说道,一个骨碌离他远远的了。

    午饭过后,大概两点钟的样子,邵谦便和顾歌一起出门了,在经过一家花店的时候,邵谦下了车,再回来的时候,怀里多了一束白菊花。

    看着那束白菊,顾歌的眸子动了动,却没有多说什么,她想如果邵谦愿意,那么该她知道的事情,他总会告诉她的。

    “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当车子再次汇入车流,邵谦转头看了她一眼。

    “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顾歌说道,目视前方,总觉得那不会是一个让人觉得愉快的故事。

    邵谦没有再说话,有的时候,他真是不知道这算是顾歌的优点还是缺点,她似乎对很多事情都缺乏好奇心,而是坚定的认为,是她的终归是她的,否则,就算是拥有,最后也一样会失去。

    就这样,迎着太阳,车子向城西的郊外驶去,最后在一处墓园停了下来,车子停了,邵谦却没有急着下车,就那么静静的坐在车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亦或者他根本什么都没想,只是那么看着前方,他不说话,顾歌也就不说话,直到后面有一辆红色的法拉利驶来。

    眸色微动,顾歌透过后视镜看到了从车子上下来的人,眉间微耸,她愣了一下。

    关佳音!

    是巧合还是早就约好的?

    想到这里,她转头看向邵谦,就在这时,邵谦也开口了,“下车吧。”

    “阿谦”,看到邵谦,关佳音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惊喜的表情,一溜小跑的就跑了过来,可是当看到另一侧下来的顾歌时,那脸上的笑登时僵在了那里,目光似是不敢置信的看着邵谦,“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她一起带来了?”

    “不过就是来看个老朋友,我为什么不能带她一起来?”邵谦不答反问,等着顾歌走过来然后握住了她的手,“我们走吧。”

    “关小姐好。”顾歌淡淡的说道。

    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招呼都没打一个,关佳音径自向里面走去,那高跟鞋敲击着青石板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响。

    “我们也走吧。”默了默,邵谦轻声说道,牵着顾歌的手走进了墓园里。

    这里是a市最出名的墓园,能够葬在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那么一块小小的地方是很多人就算辛劳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死后的栖息之地,人们似乎总是格外的看重,以为这样就可以依旧延续生时的荣华富贵,也因此墓园的价格被一炒再炒,有些都直逼天价。

    无疑,这里的环境很好,依山傍水,青松葱翠,如果不是那一排排整齐竖立在那里的墓碑,这里俨然就是一个世外桃源,等到他们走到的时候,关佳音已经在一座墓碑前停了下来。

    跟在邵谦身侧,顾歌站定,当看到墓碑上的照片时,她不由得愣住了,那竟是一张和关佳音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墓碑上刻的名字是关佳宁。

    将手中的白菊放在墓碑前,邵谦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思绪又有点飘忽。

    “阿谦,你等等我,我不能走的太快,万一一会晕倒了,回去我爸又该骂我了。”

    “阿谦,你是不是不高兴了?都是我不好,是他们瞎起哄,你别在意就是了。”

    “阿谦,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好了,你就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真正的男朋友。”

    “阿谦……”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关佳宁的声音,那个时候无论他走到哪里,身后总会跟着一条叫做关佳宁的小尾巴,也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关佳宁喜欢他的事实,可是那个时候的他无疑是贪玩的,贪玩到任何女子都入不了他的眼,因为入不了眼,自然也就不会入了心去,所以,他自也不会看到每一次关佳宁失落的眼神。

    “佳宁,姐姐来看你了。”轻抚着墓碑上那张灿烂的笑脸,关佳音的眼睛红了起来,紧跟着一滴泪落了下来,“你放心,是你的终究是你的,就算你不在了,姐姐也不会让别人据为己有。”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有着一抹咬牙切齿的味道。

    站在那里,邵谦和顾歌都没有说话,须臾,邵谦拉着顾歌的手转身,还没等他们迈步,关佳音猛地转头看向他们,“阿谦,你这样做对不起佳宁吗?”

    “对佳宁,我无愧于心,今天之所以来,是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如果关小姐有什么不满的话,以后邵谦不来便是。”说完这句话,邵谦拉着顾歌的手向来时的路走去。

    “阿谦,你知不知道,佳宁临死时念得都是你的名字,她爱的人始终都是你,你不觉得你说这样的话会寒了她的心吗?”不知为何,在说这话的时候,关佳音觉得自己的心口一阵阵的抽疼。

    脚步一顿,邵谦没有回头,只是握着顾歌的手在不停的用力再用力,那样猛的力道似是要将她的手骨都折断了似的,眉头皱了皱,顾歌终是什么都没说,就这样默默的忍下了。

    “邵谦,你还有没有心?难道你的血都是冷的吗?你不要忘了佳宁是因为谁而死,她都是为了你,为了你,如今你却这样心安理得的幸福着,你晚上做梦的时候难道就不会梦见佳宁来找你吗?”关佳音还在说着,声嘶力竭,脸上早就挂满了泪。

    无论说什么,邵谦都没再说话,只是那喘息声却越来越加粗重,一直走到墓园外,神色都未见好。

    “你没事吧?”侧头看着他,顾歌轻声问道。

    话音落下,邵谦已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在渐行渐去的斜阳中,唇就这样吻上了她的唇,不同于以往的温柔,这一次的吻显得激烈而粗暴,似乎是想从中得到一点安慰,那样急切的吻让顾歌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尤其是唇上传来的痛终是让她忍不住浑身颤了一下。

    就是这一轻颤让邵谦蓦地放开了她,在看到她下唇破了一块唇皮时,那双狂乱的眸子里滑过一丝愧疚,“对不起。”

    “没事。”顾歌摇了摇头,抬手轻轻的按了按那破皮的地方。

    “陪我去喝一杯,好不好?”看着她,邵谦说道。

    “嗯。”顾歌点了点头。

    当他们上车离开后,关佳音才缓缓的从墓园里走出来,看着他们的车子,眸中的恨意更深,垂在身侧的双手更是紧紧地握成了拳状,长长的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她却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样。

    回去的路上,依然如来时那般安静,直到车子在酒吧前停车,昏暗的角落里,邵谦要了一杯威士忌,而顾歌只是要了一杯白开水,抬头看着他,他不言,她亦不语。

    许久,直到一杯威士忌去了半杯,邵谦才靠向身后的沙发背,手揉捏着眉心看着很疲惫的样子,“佳宁和关佳音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可是佳宁从出生时就有先天性的心脏病,那一年高考结束后,我们一群人去野营,却不曾想却遇上了绑匪,那群人是冲着我来的,佳宁本来已经跑了,可后来她又跑回来了,我们被关了两天一夜,可是佳宁却再也没有等到人来救我们,因为在我们被绑的第二天,她就突发心脏病去世了,就死在我的身边,我的眼前,那段时间我总是会做噩梦,我的良心一直在自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