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堂上之谋臣,以别驾孙乾与典农都尉陈登为首。 已守在了床榻之前。 “唉!” 陶谦看着屋内穹顶,脸色满是悲愤,他余光可见床榻外站着两人,不用猜测也知晓是谁。 于是深深叹了口气,道:“我没有杀害曹操家眷,绝没有去劫掠其家产车马。” “此乃是,麾下贼将,张闿所为,张闿本为贼兵,见财起意,才会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想要事后逃往山林为寇,待得盛世再出!” “可曹操,以此为檄文,分明是图谋我徐州哇!!他还收买人心,蛊惑百姓……如此下去,民心定会离散!这,这,如何是好……” 曹操当年,可绝不是会如此施仁政之辈。 定然是麾下谋士劝诫而谏……这一次,恐怕真的要完了。 陶谦略微哭丧的语气,加上其老态龙钟又病入膏肓,当真是听者动容。 就像是普通民众的家中老者,在临终之前交代后事,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这话还是由衷而言。 不过,陈登与孙乾偷偷对视了一眼,却没说话。 兵马将士,他们都无权过问,唯有陶谦麾下心腹曹豹,有当年丹阳兵之精锐,由他来调配。 至于是真是假,他们当然不可去问。 也没必要问。 “主公,保重身体,如今只是丢了小沛,大军还未曾交战,不至于如此。” 孙乾面色板正,双手执礼,胡须轻飘飘的晃动了几下,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停顿片刻后,道:“为今之计,当立刻出兵到下邳,守住下邳城,以此为屏障静待援军。” “不错,”右侧,躬身站在床榻旁的年轻儒生点了点头,躬身道:“主公,为今之计当立刻请援。” “北方袁绍,扬州袁术,以及洛阳附近屯军的保皇一派诸多将军,或可得援军。” “冀州车骑袁绍,幽州公孙瓒,或都可一试。” 孙乾神态郑重的鞠躬,道:“在下,愿为主公走北地,请援来相救,只需十日,或许便能退。” 陈登看了孙乾一眼,当即也拱手,道:“不光如此,主公别忘了,曹军大举入境攻城,虽有檄文,但并非是讨贼诏书。” “他们或许是师出有名,可此次,曹操却也因此太过托大,他兖州境内岂能没有后患?曹操号称十万大军攻徐州,只怕是已经掏空了整个兖州。” “如此,我们只需守城拖住,待其后方生变故,曹操自然退矣,他因愤怒而攻徐,却也因此丧失理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