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玉凝到底还是下船了,孟宗主给的理由是,把她单独留在船上不放心,谁知她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昨天才把两个衔月宗弟子射伤的沈盟主一脸无辜:“我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能做出什么?宗主未免也太瞧得起我了吧,还是说,在孟宗主心中,本盟主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你还想不想下船了?” “想!” 为了表示真心诚意,她还想抱小包子下船,谁知刚把小家伙抄起来,手腕上的疼痛就让她不由将人放下。 “你手怎么了?”问话的是秦刚烈,她今日着重打扮了一下,力求艳压京城的大姑娘小媳妇。 沈玉凝牵起小包子的手道:“没事,下船吧。” 将抱改为牵,虽然吟风颂月很乐意为少主服务,奈何少主眼里就只有这个沈玉凝! 一行人下船,码头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虽然是第二次踏足京城,但依旧无法掩盖她激动的心和颤抖的手。 “嘶——”她又抽一口冷气,不动声色的换了个位置,用另一只手牵起小包子。 白禹不无心疼道:“一会属下去药店给盟主买贴膏药。” “用得着吗?”秦刚烈一旁翻了个大白眼。 白禹大喜:“秦姑娘要赐药?” “不,我的意思是说,区区一点小伤,用得着往手上涂药吗?又浪费又矫情!” 言罢翻了个白眼快走两步想去追孟宗主,谁知那孟棠回头也问了一句:“你手怎么了?” 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沈玉凝还没来得及控诉他呢,就听秦刚烈飞快说道:“许是昨日在外面玩的太久,受伤了吧,她还当自己是男子呢,也不似我们女子这般顺从静好,我正要给她涂些伤药,那伤啊,看着太让人心疼了。” 于是,白禹又看她十分热情的退了回来,从随身的褡裢里掏出伤药小盒,挖了一坨白色的药膏细细涂在沈玉凝青紫的手腕上。 “沈盟主,注意点,不要蹭掉了哦。” 最后那个字咬牙切齿的说完,又狠狠剜了她一眼,追着孟临宵去了。 孟棠的目光在她涂满药膏的手腕上微做停留,又带头往前走去。 他在这个京城长大,对这里再熟悉不过,想去哪里更是轻车熟路。 这五年来,京城变化不大,似乎四方战火,天下饿殍,破城废垣并没有影响这个纸醉金迷的销金窟。 除了,那些无处不在的流民。 他带儿子去了城南一家马具店,进门后,伙计见他们一行人皆是俊男靓女如神人一般,自是不敢怠慢热情接待。 孟宗主在当中的椅子上坐了,示意伙计带着儿子去挑选。 小包子在衔月宗本就不大出门,只要能出来,无论是买什么他都充满着好奇和期待,虽然眼底满是兴致盎然,但面上却十分冷静,尤其还背着小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和那喝茶的孟宗主像了个十成十。 沈玉凝对马具不感兴趣,确切的说,感兴趣她也买不起,索性也坐在一旁等着。 “可有帕子?”孟宗主开口。 “有有有!”伙计说着,连忙捧上来一条白帕子。 孟宗主拿起帕子对沈玉凝命令:“手,拿过来。” 隔着一张小桌,她不太确定的将自己涂药的那只手递了过去,在对方抓住她指尖的同时,她下意识要往后抽离,但男人的态度十分坚决,也不给她丝毫退却的机会。 紧接着,那条白帕子缠在她涂药的手腕上。 “这药金贵,蹭掉了浪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