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玉凝这才发现,纪辛元一直说的是 他娘,倒是没提他爹纪年。 纪辛元虽然不再哭泣,但依旧埋首于沈玉凝怀中,似乎不想说,也不想回答什么。 白禹见状有些着急,刚要上手将他拉开,孟棠便先他一步把那二人分开。 沈玉凝胸前已经湿了一片,她依旧淡定,穿着束胸的她并不担心衣裳湿了会暴露什么。 「掌门呢?」她问:「叔父可还安好?」 「他应当安好。」少年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冷的可怕:「我们才刚离开,他就坐船去了君北。」 「什么?叔父去了君北?」 去君北为了谁?自然是为了去衔月宗找他的旧相好韩清清。 韩清清自从跟牧流冰回了衔月宗,纪年看似已经死心,实则每日浑浑噩噩恍如行尸走肉一般,连纪飞玄的丧事也办的力不从心。 此刻,趁他们这些小辈不在,索性撕下脸皮不要,也要去君北找人了,好一个少阳掌门,好一个大丈夫! 「我娘身陷囹圄夺路无门的时候他人在哪里!纪筎杀尽少阳弟子之时他在哪里!」纪辛元咬牙切齿道:「他眼里,心里!只有那个女人!哪里还有我娘半分!」 纪辛元一拳打在桌案上,险些将这沙柳木的长桌打坏。 「吟风,」孟棠道:「若纪掌门真去了衔月宗,你告诉他们,赶出去!」 「是!」 纪辛元死死咬着牙关,大哭一场后,他已不复方才那般茫然昏沉,连眼睛都亮了几分。 他看向沈玉凝道:「纪筎自幼被我爹娘收养,在少阳虽是我们的大师兄,但在我爹娘心中却如同义子一般,他们甚至毫不吝啬的将少阳剑法悉数传授给他!若非爷爷逼我日夜习剑,我的剑法甚至不如他的通绝!如今的少阳,最值钱的也不过几本祖传的剑谱了,但这些剑谱他都看过,又岂会稀罕!」 「这么说,他除了杀人,并未带走什么?」 纪辛元摇头:「没有。」 孟棠蹙眉:「无量寺和快马帮,他们也没带走任何东西……」 沈玉凝惊了一跳,随即蹙眉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得到的消息要远早于你。」 沈玉凝刚要反驳,忽又想起他手上有个蛛网,要想知道什么还不是易如反掌。 「盟主是不是想问,此事我为何没有告知于你?」 「不感兴趣。」 后者语塞,冷哼一声不再看她。 「沈大哥,」纪辛元道:「我们什么时候去魔宫?我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只要你可以,我们随时都能出发。」 白禹略有些踟躇道:「盟主,邪教说少阳被灭的时候已经有人打起了退堂鼓,如今看到少掌门披麻戴孝,去的人肯定更少了。」 「就算没人敢去我也要去!」纪辛元大声说道:「无论是纪筎还是魔宫,我都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