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玉凝也陷入两难,原本从少阳离开准备分道扬镳的时候她还有点依依不舍,但自从纪飞玄死后,一旦对孟棠起疑,他再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显得别有目的。 「他不是要回君北去吗?」沈玉凝扭头问白禹:「怎么临时变卦了?」 「听纪少侠说他对魔宫行事不满,怕此次西去路上再遇变故所以坚持同行,还说剑仙毕竟也算他的师父,断没有师父死了他还置之不理的道理。」 「再遇变故……现在对我来说,最大的变故就是他……」 白禹打马向她靠近:「盟主可是拿住了他的什么证据?方才莫女侠跟您说了什么?」 「我没证据,也只是怀疑,翠微山童掌门武功不低,除了我们所不知道的魔护法,少阳山上能将童掌门一击毙命的也便只有他了吧……马枫说曾与那人交手,对方武功路数他看不清,大家首先怀疑的是关外来的魔宫,殊不知这孟棠的武功路数本就是集百家之长,他不认识也正常。」 「盟主这么一说……」白禹又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一眼马车的方向。 沈玉凝没好气道:「你老是回头看什么,你是生怕他不知道我们在议论他吗?」 「啊?他不会还偷看我们吧?」说着又回头看了一眼。 沈盟主没好气的策马前行,加快速度,白禹连忙跟上。 「盟主,那剑仙前辈呢?剑仙前辈死的时候他人在山下跟我们在一起啊。」 「你忘了吗?每月月圆那几日,纪爷爷便无内功护体,若要杀他轻而易举,何须他亲自动手。」 白禹恍然大悟:「对啊!」 「婶婶还说他有吞并少阳之心,衔月宗本就是靠他一人吞并君北无数门派壮大至此,少阳派的势利可比金刀门大多了,更何况,金刀门名义上的门主是个孩子,金刀门依旧有自治之权,可少阳若被他吞并,那就不一样了。」 「盟主英明!」 「还有,他对《先帝遗册》的志在必得,以及他们孟家跟先帝和当今昏君的恩恩怨怨,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会什么都不做……」 「有道理!」 「说正事,我不是要听你拍马屁!」 白禹一脸无辜:「属下本就是在跟盟主说正事啊!」 沈玉凝又问他:「那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嗯……」白禹细细琢磨了一番:「若盟主觉得将他带在身边很危险,不如就此分道扬镳,属下带盟主从小路往凤归城去!如何?」 「把他留给纪辛元?」 「盟主英明!」 沈玉凝干脆打马快走了几步追上纪辛元和石容,白禹后头也赶紧撵上去。 「盟主,咱还可以再商量啊,实在不行,咱把剑仙前辈留下的剑卖了回家,什么魔宫,什么衔月宗,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出什么事了?」前头领路的纪辛元听到动静忍不住回头:「什么狗咬狗?哪里有狗?」 「少掌门没看到吗?」白禹拔高了声音:「咱们这里有只癞皮狗啊,一直赖在盟主身边不肯走!」 纪辛元还是后知后觉:「哪只癞皮狗?」 「别听他乱说,」沈玉凝道:「如何,你们商量好走哪条路了吗?」 他们中只有石容去过一次西域,纪辛元又曾听莫提云提起过去凤归城的路,因而两人负责在前头领路顺便商量决定走哪条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凤归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