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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后，明城公安局南区分局。

    “姓名？”

    “方程！”

    “年龄？”

    ……

    ……

    ……

    “昨晚12点到1点这个时间段，你在哪儿？”

    “我在家里睡觉。”

    “谁能证明？”

    “我的姑妈和姑父，我们住在一起的。”

    审问方程的有三个人，为首的国字脸面色冷峻，他看起来大约40来岁，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旁边两个年轻人，一个做记录，一个默默观察着方程。

    听着方程机械一般的回答，国字脸皱了皱眉头，欠了欠身子，问道：“听邻居反应，昨天晚上你们和张胜一家三人发生了争吵，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来找我姑妈借钱，说是盖房子……”

    5分钟后，方程讲述完毕，只是打架的事情略过了，看着国字脸，他笑道：“能给我一杯水吗？”这是他第一次进警局，却也不紧张，反正人不是他杀的，照实回答就是了。

    国字脸挥了挥手，做记录的小年轻站起来倒水去了，不过另外一人，依旧在默默的观察着方程，那白多黑少的眼眸，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似乎他是一件艺术品一般。

    不大会茶水来到，方程喝了一口，问道：“我说同志，张胜昨晚上离开我家，我就睡觉去了，其他的可就不知道了。”

    “看看这些照片……”国字脸从抽屉里拿出照片，扔在了方程的面前。

    “我靠，这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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