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 一刀流-《异客开物》

    客套过后,两人都拿起木剑。没有电影小说那些花里胡哨的热身,起手式。两人都是沉着冷静的握着木剑,沉稳的迈着步伐,缓慢变换着身形。这一刻,时间似乎停滞,空气安静的可怕。我的脑中却自行脑补了这样一个画面——在一个古老的山谷中,两位武林高手——李白和杜甫,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剑术对决。

    李白手持长剑,身穿白衣,面容清秀,气质高雅。杜甫手握铁剑,身穿褐色道袍,神态自信,威严无比。两人相对而立,气氛紧张。

    “李白,你的剑法越来越精湛了,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杜甫淡淡地说道。

    “杜甫,你也不差啊,我们的剑法都是独步天下的。”李白微笑着回应道。

    两人开始交手,剑光闪烁,风声呼啸。他们的剑法都是以快速、准确为主要特点,每一次交锋都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振。观众们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人的剑法展示,不禁为他们惊心动魄的表演而沉醉。

    在激烈的战斗中,李白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和经验,不断地攻击着杜甫的弱点。而杜甫则不断地变换着姿势,以攻对攻,用巧妙的手法化解了李白的攻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人的剑法越来越快,观众们只听到剑锋碰撞时发出的铿锵声响。当剑势收束之际,两人几乎是同时向后跃起,然后稳稳地站在原地。

    “杜甫,我佩服你的实力。”李白认真地说道。

    “李白,你也是一位出色的剑客。”杜甫微笑着回应道。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这场对决只是他们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

    突然,砰的一声,强烈的木头碰撞声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我那早已变异的眼睛,捕捉到了一帧又一帧的木剑轨迹。在两人长达两分钟的对峙中,山形似乎发现了武松的破绽,选择了主动出击。他的剑从起手到劈砍至武松脑袋附近,大约只有零点一秒。而武松则是在木剑劈下来的瞬间,做出了一个上步,抬右手格挡,刀尖朝左肩倾斜的动作,将山形的木剑朝身体左侧滑开。而山形见道这个格挡动作,似乎并不觉得意外,似乎在两根木剑脱离的瞬间,用一个极快的翻腕斜挑,打算一剑封喉。

    这一帧画面,让我惊恐万分,根据山形的速度,如果武松举剑砍山形,那么会被山形提前击中。如果武松选择格挡,那么大概率会被山形砍中腰部。总之,这样的话,武松就输了。果然,高手之间过招,就是一招半式定输赢,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        的东西。

    下一个瞬间,我内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可怜的武松,就要被秒杀了。在国际上丢脸可不是什么至高无上的荣誉。但武松的行为让我震惊。他看起来根本没有一丝要举刀或者格挡的动作,而是用了一个类似铁山靠的撞击动作,随即身体右转,右手挥剑上扬,做出了一个大开大合的动作。上扬的木剑精确的划到山形的脖子旁,而此刻,山形的木剑刚好越过武松的左肩。在我看来,武松的剑,比山形大约快了零点零六秒。可能在别人看来,他们俩是同时击中对方的脖子了,但实际上,如果是实战,武松的那一击,会让山形瞬间泄力,直接被秒杀。而这整个过程,从山形攻击到被秒杀,大约耗时一点一秒。

    随后,大家都响起了掌声,纷纷赞美两位高深的剑术。但山形却在那楞了一会,半晌才摇摇头,对武松鞠了一躬,用大宋语言,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没想到,我最为擅长的一刀流,连我扶桑最厉害的忍着都败于我的剑下,但是,我竟然败给了阁下,我以为这招是无解的。终究还是我鼠目寸光。”

    这时,那个叫做结衣的首相站了起来,微笑着对那个翻译妹子说道:“我可否跟那位年轻的女士比武?”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了脑补的画面——她们俩出现在拳皇世界中,结衣老师化作不知火舞,翻译小姐姐化身玛丽。他们之间的决斗吸引了无数观众的关注。

    当比赛开始时,不知火舞和身着性感,玛丽穿着中山装,站在擂台上,准备展开一场激烈的战斗。观众们纷纷起立,为他们加油打气。

    不知火舞率先发动了攻击,又是转扇,又是屁股喷火,她的腿法快速而准确,让玛丽眼花缭乱,难以招架。而玛丽只好以她出色的闪避技巧和灵活的身姿躲避不知火舞的攻击,这样不知火舞的攻击也难以触及玛丽的要害。

    这场战斗一时间难以分出胜负。两位格斗家的实力都非常强大,他们的技巧和反应速度都非常快。观众们紧张地看着比赛,期待着一个惊人的结局。

    最终,不知火舞发现了玛丽的一个破绽,她迅速抓住了这个机会,一脚踢中了玛丽的要害。玛丽倒在地上,裁判宣布不知火舞获得胜利。

    观众们欢呼雀跃,为不知火舞的胜利欢呼。不知火舞掀起裙子,微笑着走下擂台,想到这我不禁鄙视了一下自己。为何如此邪恶,我应该设定是翻译小姐姐赢了这次决斗才对呀。但是我却因为耳濡目染,外加多年为学徒的原因,幻想了结衣首相打败了翻译小姐姐,太可耻了。

    这时翻译小姐姐的声音传来:“不好意思,我是文职人员,不会打打杀杀。”那个结衣首相听罢,竟然对我说道:“那么这位少年才俊,可敢与我一战?”这句话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或者那个结衣就是想找我打架,但我却把那句话理解的那么邪恶,带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