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长风已经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再也没有闲暇陪着耿虎在此喝酒,此时的他只想要快些将这些告知姬长夜。 “长风大爷,这些酒菜可合胃口?”小二端来一壶酒,见长风起身有离去的意思,忙开口道,虽然没有明说大抵意思是想问问这账该如何结算。 长风瞥了一眼耿虎,回道:“此人是程家小厮,你们若是要账便去程家。”他受了这耿虎醉酒后的臭气,可再也没有好心与他结账。 容不得小二多问,长风便大步离去。 “哎!”小二不禁长叹一声,还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还是要与这个吃俏食的纠缠。 不过既然已知他是程家小厮,便冤有头债有主,他们也不至于赔了钱。 “你们几个,把他送去程家,在与着管家对下账目将银两算回来。若是少一个铜板,掌柜的可轻饶不了你们。” 耿虎还想讨酒吃,不想扑向小二端着的酒壶扑了空,还被两个壮汉拉扯着衣衫拖了出去。脑袋撞在了门槛上,顿时天旋地转,两眼一黑昏死过去,没了意识。 耿虎被送到程家门房里时还是副不省人事的模样,管家见了心里暗骂,替他算清了酒楼的要账。 “真是拎不清自己的下贱身份,敢去那酒楼吃酒,还这副模样回来,丢了程府的颜面,若是公子在断然罚他跪上几个时辰。”见其他下人围来瞧热闹,管家索性杀鸡儆猴起来,痛快的骂着躺在地上的耿虎。 就在此时,出门办事的程温瑜下了马车,进了府邸的大门便见院中被人围起,不禁凝眉出声道:“你们在此处做什么?” 听了程温瑜的声音,下人们忙散去,躲在暗处看热闹。 “公子,您回来了。”管家不禁后背起了冷汗,生怕刚才自己那番话叫程温瑜听了去。毕竟在这样的大户人家里,只有主子训斥下人的份,哪轮得到他这等子身份立威。 好在程温瑜并未听到。 见耿虎不省人事的醉酒样子,程温瑜油生几分怒气:“府上有规矩,任何人做工时候不得饮酒闹事,来人把他浇醒。” 管家忙叫人拎来一大桶冷水,尽数浇在耿虎身上,如此下来耿虎的意识顿时清醒过来,应激地从地上坐起:“哪个该死的!” 见程温瑜正立在自己的眼前,耿虎到嘴边的话不敢再说出来,认罪般的跪在地上掌嘴:“小的愚钝,不知道公子在此,小的该死,还望公子莫要怪罪!” “你难道不知府上规矩吗?跟着我许多年,竟还是这副散漫模样。究竟发生何事了,你如实招来!” 耿虎被吓得声音都颤抖起来,却不敢有所隐瞒,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小的今日得了闲空,便想着出去吃些酒,一时上了头就去了酒楼遇着长风侍卫,二人叙旧贪杯就醉了酒。小的没了意识,醒来就见着您了。”说起这些,耿虎才觉得脑袋传来阵阵刺痛,不知何时撞到了什么地方,竟然肿了起来。 原本只是依照规矩走走过场的程温瑜听到耿虎提起长风,顿时心中一紧。 “你来我书房。” 见着程温瑜走远,耿虎不知所措的瘫坐在地上。心想自己不过贪杯醉了酒,程温瑜不会真的要大动干戈罚自己吧? 其他人也窃窃私语起来。 “耿虎,公子的命令,还不快去?”管家俨然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催促起来。 耿虎这才双腿打着颤去了后院书房。 程温瑜将门窗紧闭,追问道:“你说你醉酒后是与那长风在一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