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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乔淡淡地解释。

    明兰若可不领情，冷笑：“是嘛，我瞧着你们俩那么熟稔，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知道她对你有非分之想。”

    苍乔看着脑门都要冒火的小女人，心情却愈发不错，原来她这样在乎他。

    他温和地轻抚她的脊背，像安抚暴躁的猫咪——

    “倒也不是，只是往日里她不敢这样放肆，今日大约是因为给我透了个拍品的底，所以敢如此僭越！”

    说着，苍乔眼底也闪过厌恶与恶心。

    女人他不是没见过，少年时侍奉明帝身边，明帝每次宠幸妃嫔都喜欢让他在边上掌灯伺候，美其名曰让他好好学。

    导致他一度看见这种事情就恶心。

    只是没想到，时日渐长，他竟渐渐对面前这张清艳又鲜活的小脸，也生出了无数恶心又下流的心思。

    男人，果然都是一样恶心的东西。

    他也不例外。

    苍乔抬手将她耳边的碎发别好，慢条斯理地道：“而且，你知道我的。”

    他说得这样自然，明兰若忍不住有点脸红，这人还真是啥话都敢说，毫无自卑和羞耻感。

    她冷哼：“我知道，那个什么碧丝不知道！”

    他微微一笑：“咱家的身份在黑市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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