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时,锦晏忽然道:“你为什么对我的恶意这么大?” 何晓一愣。 她没想到锦晏会问这个问题。 锦晏也露出了同样的审视的目光,将何晓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最后略带嘲讽地说:“我明白了,你自己幼时背井离乡颠沛流离,却偏听偏信生性固执怨恨无辜的人,你过得不够幸福,看到我有爸爸妈妈他们疼爱,而你的儿子也喜欢我,所以你恨我,你嫉妒我。” “胡说八道!”何晓怒斥,可她的瞳孔却抽搐了一下,好似被戳中了心事。 锦晏懒得跟她攀扯,她说:“我也讨厌虚与委蛇,现在证实我们都相看两厌,那真是最好不过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你怎么样不要紧,但最好不要让爷爷和我爸爸他们不高兴。” 何晓不屑,“我怎么做,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指手画脚。” 谢镜跟喻清棠正在朝他们走来,锦晏看了两人一眼,回头对何晓笑了一下,“你当然可以随心所欲任性妄为,只要你能承受任性的代价。” 意识到她说的“代价”指的是“谢镜”,何晓气得脸色铁青,连牙齿都咬疼了。 到了家里,谢镜跟何晓去见老头了,喻清棠把锦晏拉到一遍,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回来路上,锦晏跟何晓坐在后排,期间没说过一句话,气氛也很僵硬。 锦晏并没有隐瞒,她将何晓如何羞辱自己以及她威胁何晓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发现喻清棠脸色难看的像是要杀人。 “我已经警告过她了,她不会再多管闲事。”锦晏说。 从这天开始,只要离开老头的视线,喻清棠对何晓的态度就很冷漠,喻盛他们看出了端倪,却并没有深究。 他们了解喻清棠的为人,清楚他所做的一切必然有正当的理由。 而这个理由,只会是他们的女儿。 过了两天,周鹤也到了兰镇,他还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只是在打篮球之前警告了喻清棠一番,如果敢对锦晏不好,他一定会把喻清棠打得满地找牙。 但说实话,真要论身手的话,满地找牙的人很可能是他。 后来打完了篮球赛,周鹤私下跟谢镜吐槽,说他爸爸现在都后悔死了,后悔当初非要跟喻盛攀亲家,结果害了儿子。 周鹤说:“我才不觉得这是害了我,人活在世,有几个人能遇到真正喜欢的人?我觉得我已经很幸运了。” 虽然说的是他,但其实也是在开解谢镜。 周鹤在兰镇待了几天就回京城过年去了,谢镜一直待到年后才离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