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浑身上下脏得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裸露在外的手脚上长满了冻疮,已经开始腐烂流脓,眼睛上蒙了条黑布,大嘴唇子翻得都快收不住哈喇子,露出两颗又黄又大的门牙 这这这,这不个流浪汉嘛 “你俩到底在搞什么!”她咬牙切齿的把人拉上前。 想方设法让李秋雨怀孕只是为了缓解眼前的危机,她又不是变态,还非得找个流浪汉去作践人。 贺耀东不以为然的咧着嘴,“你自己说的甭管老的少的高的矮的,只要是男的有那功能的就成,这不就是按着你的标准来的嘛,再说这大晚上的我上哪儿去给你整个相貌堂堂作风混乱的野男人去!” 厨房里,李秋雨已经毫无知觉的倒在地上。 “把人弄到杂物间去吧,别在厢房,那都还得住人的呢。”多看一眼那流浪汉季惟都觉得别扭,把两人都交给贺耀东和老倔头,便不再抬头,自己开始处理起厨房里下了药的水缸和拿里面的水做出来的饭菜。 贺耀东力气大,一手一个把人直接提拎到了隔壁杂物间,又怕流浪汉不识趣中途摘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干脆连门也不让关,很快,里面就传出了男人满足的吭哧声 季惟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你去告诉肖立新,不管是不是他的种,这便宜爹他都得当,横竖李秋雨也不会嫁给他,到时候不管是生下来还是流产,我都不会亏待他算了算了,你直接去把人喊来吧,这儿总得有人善后。” 对着李秋雨起不来反应没关系,怎么着也得帮她把身上清理干净,他们这么多人里可就只有他跟她有过最亲密的接触。 “我这就去!”当着姑姑的面听那种动静,贺耀东早就别扭得不知道该把手往哪儿搁,不等她催促,自己便先开溜。 李秋雨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外面风雪正大,隐约还能听到庄呈昀低沉的说话声,隔着门窗都能被那种阳光般的暖意给照耀。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下床,然而仅仅只是那么稍微一动弹,浑身上下就痛得好像被卡车给碾压过! 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实在太过于可怕,就在不久前她还亲身经历过一次! 她突然惊恐的掀开被子,低头检查起自己。 身上穿的还是郭小麦给她买的那身白色羊绒套装,齐齐整整的,连一处损毁都不曾有,身体上也干干净净的没有半点可疑的痕迹,就连底下都干净清爽 看样子并不像遭人侵犯过。 她捧着空白一片的脑袋坐在床上,费劲的回忆着昨天睡着之前发生的事。 那会儿她才把郭小麦打发走,老倔头和贺耀东也不在,所以她特地多做了几个阿昀喜欢吃的菜,打算跟他睡醒了跟他一块儿共进晚餐,可是为什么她会在厢房的床上醒来? 绞尽脑汁,她就是想不起来当时的情况,半点印象都没有。 “小麦你过来下,我有事找你。”她开门出去。 院子里,庄呈昀正在跟季惟堆雪人,簌簌雪花下,两人相互掷雪球打闹,他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 李秋雨有些不是滋味儿的站在那儿。 记忆里,庄呈昀就不是个喜欢游戏的人,他没有玩具没有伙伴,童年几乎全在棋桌上度过,从小到大所有人见着他都夸沉稳。 这样的他,实在让人看着太陌生。 计划顺利完成,季惟心情大好,步伐都轻快几分,“怎么了秋雨姐?” “昨天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李秋雨倒不指望她真能说实话,纯粹就是想看看她的反应,如果真干了什么,表情里肯定会透露出蛛丝马迹。 她能想到的,季惟当然也能想到,昨儿晚上他们仨可是对了一宿的口供呢。 她尽可能坦诚的直视她的眼睛,“老倔头和贺耀东我可不知道,反正我回来的时候他们俩已经回来了,正在厨房吃饭呢,碗筷都还是我收拾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