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颓丧的叹息一声:“老夫无力阻止,又不忍多造杀戮,结果一发而不可收拾。” 刘襄都不知道该幸灾乐祸还是该怒其不争,军法不严,能带好部队才怪。逃兵不杀,就会越来越多,这个道理都不知道吗?刘虞过于仁慈了。 慈不掌兵啊! 典型的反面教材。 但他能说什么呢?这对他来说是好事,回头得加派斥候确认这个情报是真是假。于是,岔开话题道:“刘公取了上党士族的家眷,准备怎么安排?” “老夫回洛阳领罪,他们家财不失,自会谋取出路。” 刘虞只管救人不管后续,而且没有反攻计划,这话听不出真假。无所谓,重要的是夺取人和土地,以后再战的话,谁怕谁啊!要不是气候反常,现在就能灭掉他们。 谈判算是结束了,并州牧的印绶到手,刘虞临走之前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宗室之旌不可倒,望好自为之。” 说完一身轻松的就走了。 刘襄眉头紧皱,这是被看破了身份?但告诉他不会揭发? 除了带兵不怎么样,刘虞绝不可小视啊。 下午之时,有使者送来十三家士族的信件,刘襄附上伪造的并州牧命令开城投降的文书,一起送去周仓驻军的高都县。 上党南部七县,他只占据壶关、屯留、高都三县,为了准备大战,壶关和屯留的百姓都放出城了,所以他把任务交给周仓,命他派遣偏师分赴四县送信劝降,若投降则监督士族之人搬迁,除粮食、地契、兵刃之外,其余不必阻拦,有官吏想走,也一并如此。 若不降,也不必开战,寻地避暑便可。 他率领中军一心守城,应对有可能发生的变故。 该有的警惕不能少啊,谁知道对面有没有阴谋,他只需要守住壶关,对方的计策便无从施展。 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 如此几日,气温居高不下,走在路上都感觉烫脚。 城外的并州大营毫无动静,为了监视他们,斥候病倒了二十多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