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终局-《小市民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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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拍!”
距离他最近伞兵大吼着地扑上去将他狠狠地按扒在地死死按着战友的手臂。火龙王最恶毒地地方在于他是油膏拍打只会让着火的面积越拍越大最终会燃遍全身。
“工兵铲、快用工兵铲刮!”
奋力按着战友地伞兵大声的吼叫着另一名伞兵连忙从腰包中取出折叠工兵铲。用铲头冲着烧着手臂。
“滋……”
伴着焦皮被刮去的声响受伤的伞兵出一声狼哭鬼嚎般的惨叫。刮去的焦皮仍然在工兵铲上燃烧着。
“止痛针!”
就在伞兵们奋力抢救着战友的同时。原本被火海笼罩的街道上因为油膏的烧尽只剩下数百团挣扎着、嘶吼着的西军骑兵还有一些挣扎着的战马燃烧的凝固汽油溅到人身之后人体脂肪就会成为猛烈的助燃剂脂纺越多燃烧的越久。
一个实在看不下去的伞兵刚要举枪就被身边的战友强按下了他的武器。
“不要开枪!活活烧死这群杂种!”
望了一眼那些被火人隔离而尺步不敢再向前冲的骑兵挂着上士军衔的士官冲着他们啧了口唾沫同时亦不忘抽出信号枪冲着空中再次扣动扳机那些骑兵还是交给空中的飞机吧!先把身后已跑后数十米外的百姓护送进内城再说。/*\
“撤!掩护百姓进城!”
与时同时在担负空中支援的飞机到达之后。兰州城的天空几乎笼罩在信号弹出的烟焰之中。每一枚信号弹都是代表着一队伞兵需要空中支援信号弹飞的方向就是敌军所在的位置。对于没有重火力支援空降兵而言。空中的战机就是他们的重炮。
虽然他们所依赖的空中重炮不会是随喊随到而且这种支援非常危险。总是伴随着误伤但是仍然是伞兵们不可或缺的火力支援。
“吱、吱、”
在一个布满尸体的小巷内几百名西军士兵小心翼翼的行进着同时不住的抬头看着空中生怕空中的那些已经离去的飞机会再次返回然后扔下那种可以烧化钢铁炸弹走有前面的几名兵卒则把拦路的尸体推到一边以供后方的部队通过。
在队伍的后方五六个人推动着一门半旧的沪式山炮出了这个巷子拐个弯就能直冲南门他们将用身后的大炮轰开南门西北军的防御工事。对于西军而言火炮异常的宝贵一炮弹的价格比一支步枪还要贵不到迫不得已西军绝不会动用自己少的可怜的几门大炮和那宝贵的炮弹。
当攻击南门受挫后分统们毫不留情的就批来了一门大炮还有几十炮弹。而现在连命都不要了还要什么炮弹。与其留着到不如用趁现在大炮轰死那些拿着自动枪的西北军。
内城的南门大开让他们看到了杀入内城地机会内城还有四、五万卡菲尔。即便是死也要拉着城内的卡菲尔做垫背的让这些活着的卡菲尔将来听到回回的名字都噩梦连连。
在南门外数千名刀口余生的百姓从沙袋旁留出的通道依次进入城门而在城门旁几名提刀地民壮看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大木桶民壮们警惕的看着这些进城乡亲他们地提在手中的大刀也大都沾着血。
“快点!所有人三个一排每人吃口肉!”
南门下提刀的民壮大声喊着。同时仔细留意那些人吃肉时的表情这是在南城打开后一个民壮的提议。让每个进城的百姓吃块猪肉以妨西军的奸细混在百姓中进入内城几十年前回乱时就是在城门口放上木桶进城者吃猪肉不吃者杀之!
在人群中一个中年男人隔着几个人看了看木桶的里切成薄片和着辣子地猪肉眉头一皱随即一松。\*\/\当轮到他之后他看似不经意的从木桶里木桶里挑了一片猪肉。刚吞下肚接着朝里走时就看到一道拖着寒光地刀影朝自己劈来未待反应便尸分离在他的手间赫然还有一小块猪肉随后两名民壮将涌血不止的尸体拖到了城门旁。
挤在城门下的人群先是一乱接下来仍然像没有生什么事一般朝里走着吃着自己的肉尽管这些刀口余生的人在看到肉时仍然犯恶心不过每个人都知道这是为什么回回不食猪肉。从城门打开之后。靠着可能会有误杀的办法民壮们已经砍掉了近百个企图混进城的奸细。
在民壮砍去“奸细”的脑袋的同时在城门外围成半圆地泥袋后。两用机枪地射手则取下枪身上冒着青烟的枪管先用通红地枪管点着一根香烟后。随手将其丢到一旁的水桶中。
“滋……”
水蒸气顺枪管朝外喷出先前地战斗中机枪手用一根枪管打空整整2个15o弹鼓在机枪射位的前方的百米开外是死于机枪下的西军步骑军的尸堆在这种没有掩蔽的街道上步骑军冲击设施良好的机枪阵地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我能用手枪一枪打碎他的脑袋你信不信!两根烟!”
工事后的一个伞兵和身边的战友打起了赌来而他们的打赌的工具则是数十米外一个躺在血泊中的西军伤员。
依着泥袋的伞兵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从烟盒里取出了两根香烟放在泥袋上。
“砰!”
枪声一响原本那个在尸堆血海中挣扎的伤兵脑壳便被掀去一半扬着手中的手枪伞兵显得有些得意。
“炮击!隐……”
一个士官大声的叫喊着伴着一声有些沉闷的呼啸声沙袋工事间腾起一团巨大的火球。
炮弹爆炸时产生的冲击波夹杂着上百片钢铁破片像飓风一般卷过被被炸垮掉一截的工事几名未及隐蔽的伞兵的身体内扎进了沪制的榴弹破片这些破片的原产地甚至有可能是是西北钢铁联合体上海兵工厂从西北进口了大量的钢材用于生产炮弹出
“炮弹!快装炮弹!”
刚打出一炮弹的西军炮手大声嘶叫着同时随手拉来炮栓后面的一个炮手连忙将炮弹装入炮膛在他们的身后数百名手持短枪、大马刀的敢死队则虎视眈眈等待着炮兵把南门轰开。
“嗖!”
就在炮手用力向后拉动炮绳打出第二炮弹的同时伴着子弹的破空声炮手倒了下去在他有胸部前映出一团血花。*\
在南城门的城门楼上依在瓦檐上的狙击手瞄准着一名企图再次装弹的炮弹再次扣动了扳机“砰!”肩头一顿子弹飞了出去那名装炮弹的炮手身体一软跌倒了下去。对于没有炮兵支援火力的伞兵而言狙击手和他手中的狙击步枪就是伞兵手中的大炮。
在这个炮术并不达的时代尤其是在亚洲炮兵的运用仍然停留在一战前地水平炮兵只是单纯听从步兵指挥官的命令所谓的炮兵指挥不过就是“向我军刀所指的地方射击”。根本没有所谓的“指挥、管制”概念火炮不过是只是口径大、能射爆炸弹和榴霰弹的步枪而已。
过时的炮术使得伞兵人完全可以使用地加装瞄准镜狙击步枪射杀敌人的炮兵。而操炮水平落后的西军为了保证精度甚至把炮推到几百米外地近距离根本为狙击手提供了最好的靶子。
一个、两个……当先后八名炮兵未一炮就被击毙后再也没有人敢靠近那门等同于死亡的山炮。半分钟之后仅不过只打出两炮弹的那门披有破席作伪装的半旧山炮。便孤零零的摆设在街边在街边的巷旁由几百名西军组成的敢死队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后面的士兵把目光投向了带头分统----马步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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