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相术不过是从面相骨相等推测一人的吉凶祸福、贵贱夭寿,相不相得准还得从细微之处来入手,就像街边的神棍,怎么随口掐几句就能使那些个大娘子大婶子信了,他们最大一个本事其实还是从细处去相。好比刚才那秀才公,你看他身上衣着带着补丁,可见家境不好, 身上又带药味,不是他生病必是他家里人,他行动自如,说话中气十足,身上无病那就只能是他家里人了。” 秦流西缓了缓,又道:“再从他的面相一结合,这一说破再看他的脸色,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玉长空回想着林安当时的脸色,确实如此,这样的年轻学子,还远达不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修为,又事关自己前程和家人,一听那不好的话,自然就慌了,人一慌也就露了破绽。 他淡笑着道:“看来相面也是一种大学问,也不是只看相, 还得观察入微,两者相结合。” “是这个理。”秦流西点头轻笑,道:“不过相术只是给以参考,面相这东西, 存在的变数还是挺多的,能不能让它有变, 变成什么样,还得看自己。所以又有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一说, 端看怎么判断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玉长空低喃一句。 秦流西听见了,深以为然。 玉长空又说:“我刚才见那林安头顶上隐有一团灰黑之气, 莫不是也是因为他时运不济的缘故?” 秦流西偏头看来,道:“我倒是忘了你如今有了一双后天之眼,能看到人的气场了。你也没说错,时运不济,人的运道命数自然也跟着有影响,他运道正走下坡,周身的气自然不会有吉兆。” 玉长空似有所悟,横扫一眼,双眼微眯,看向二楼临窗处,那里有四个学子,气场各有不同,却只有一个身上隐隐带着红气,另外两个,无不是灰白的,其中一个黑得如墨,不由暗惊。 “那人身上的气发黑,莫不是要倒大霉?” 秦流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点头道:“他印堂发黑, 奸门青暗带斑,山根有黑痣,眼生桃花,这人是个浪荡子,不日还会有牢狱之灾。” 她只看一眼,就挪开了视线,这样的面相实在有些不喜。 玉长空正要细看,却觉双眼微痛,一闭眼,眼泪便涌了出来,不禁轻哼一声。 秦流西见状,就道:“你这天眼后天而成,又非修行学道之人,莫要成心用它观气,毕竟这也是窥探天机,用多了还点破了,便不是修道之人,也得承受那五弊三缺,于你没有太多好处。” 玉长空有些惊讶,拱拱手便算承情了,又环顾一周,道:“此处倒挺干净。” 他说的干净,就是说没有那些到处飘的好兄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