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流西换了一身装束坐上马车出府离城,撩开车帘,看向远处郁郁葱葱的山林,吁出一口长气。 短短三天,可把她憋闷的,都快抑郁了,她果然不太适合群居生活。 “公子就像逃了大难似的。”陈皮坐在马车辕上,听着里头的叹气,不由笑了。 此时的秦流西,在他人眼中,就是一副少年郎的装扮,而当她这副模样,陈皮他们就自发的尊称公子。 秦流西懒散地歪在马车内,手里捻了一颗蜜饯塞嘴里,含糊地道:“你家公子深以为然。” 她都考虑是不是在道观里住上几日躲一躲清静了。 陈皮轻笑。 清平观就在城郊,车程也不过小两个时辰,若是快马,一个多时辰也就抵达了。 彼时,道观的其中一间客居里,一个小厮捧了一碟新鲜的野果子入内,送到坐在房中蒲团的青年男子跟前。 “主子,已经三日了,我们就只能在这里干等着?要不让火狼把这道观里的道士绑了,十八招刑罚上招呼,就不信他们供不出那道医何在。” 齐骞拿了一个还沾着水珠的果子,眼睛斜看着他,道:“你何时这么没耐心了?绑道士,你也敢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