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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初夏只淡淡笑了下：“对啊，我成了寡妇，还被贺家赶出来了。你满意了吧？”

    可能是瘦了太多的关系，她身上的黑色裙子看起来很宽松。

    她的脸色也不好，整个人看起来死寂沉沉的。

    程瑜原本得知贺北溟死了，初夏又被赶出了贺家，还蛮高兴的。

    可当真看到初夏的状态，她好像又高兴不起来。

    再加上初夏非但没有反驳她，还承认了她的话，完全没有往日和她对抗的战斗力……

    “我满意什么？”程瑜蹙眉，又免不了多看了初夏两眼。

    见初夏正揉着额头，很不舒服的样子，她还说：“你不会是想碰瓷吧？”

    “你检查结果没问题吧？”

    初夏没理会她的找茬，只瞥向她手中的检查报告。

    贺北溟的突然离去，让她想通了很多事情。

    哪怕做好了今后不和程瑜相认的准备，但她还是希望程瑜能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但程瑜对她依旧充满防备：“没有。你问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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