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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破，大时代来了，人族要凉，你该投靠妖族的。”

    “王破，你是疯了吗？”

    “王破，王破……”

    “聒噪！”王破一拳轰出，劲气冲击，人首鸟身的妖怪倒飞出去，胸膛出现一个血窟窿。

    那妖怪落在雪地里，扑腾几下翅膀，却没办法飞起来，只是伸长脖子，望着王破，喊道：“王破，王破……”

    叫做王破的男人没有理会，继续往前走。

    积雪渐渐少了。

    地面露出黑色石阶。

    王破抬头，金色的光芒，刺痛了他的眼睛。

    雪山之巅，云海消散，露出一座金碧辉煌的雄伟寺庙。

    佛光万丈。

    王破踩着台阶，继续前行。

    一尊尊大佛，出现在台阶两旁，愤怒的看向这名闯入者。

    王破毫不理会，拾阶而上。

    一共九千九百九十九道阶梯。

    越往上走，佛光越盛，压力也就越大。

    王破走的越来越艰难。

    鼻孔中有血流出。

    接着是眼睛，耳朵……

    渐渐的，七窍流血。

    王破丝毫不顾，继续前行。

    当他终于来到那座恢弘寺庙，只见大殿牌匾上，写着雷音寺三个大字。

    王破擦干脸上的血，一脚把门踹开。

    金色大殿上，一个个佛陀，或宝相庄严，或面目岔愤，或慈善悲悯。

    但在王破眼中，这些佛陀，都是面目可狰的妖怪。

    而那满天的佛光，全是妖气。

    大殿最中心，一尊佛陀，袒胸露乳，缓缓摊开双臂，“既见未来，如何不拜？”

    王破狞笑着，“装神弄鬼！”

    他缓缓拔出背上的断刀：“杀一只妖族大君，看看能不能让我到五阶！”

    ……

    京都大学，机械院行政办公室。

    门又被推开。

    有个学生进来，蹑手蹑脚的，把请假条放在办公桌上。

    刚转身，就被刚从卫生间抽烟回来的辅导员逮个正着。

    辅导员板着脸问道，“张曾浩这是干什么？”

    张曾浩挠了挠头，支支吾吾道，“请，请假条。”

    辅导员一愣，“又请假？你们班上，请假的人都快一半了，到底是要干啥？”

    张曾浩沉默片刻，说道：“去，去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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