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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电话里就提出了质疑：“你是说，言博为认罪了？真是他找人做的？”

    郁陶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可是，我记得你说过警方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他杀的人，他这么急着承认干什么？”

    “因为，他想给人顶罪吧！”

    郁陶：“什么？”

    “一开始，我只是怀疑不是他做的，现在看来，肯定不是他了。”言寄声说得笃定，仿佛已经掌握了什么似的。

    郁陶立刻追问道：“你怀疑是谁？”

    但话一问出，她自己先愣了愣，之后，一个不该有的，大胆的想法，突然浮过她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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