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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先说话的人，是方恒：“我们两间公司合作了这么久，一直都很愉快，不是吗？”

    言寄声：“所以才有了这第四份合作企划案，不过，方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虽然你一直坚称都可立那边你只是持股，没有话语权，不过，美言几句总是可以的吧！”

    “其实我也很想跟你们霁声集团合作的，但是，这个项目盯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其它公司，给的条件又比你们霁声好，我也不能做的那么明显，你说是吧言总？”

    “你知道郁家的那个家庭医生吗？那位梁医生一直在郁家工作，深得我岳父大人的信任。”

    方恒的表情一怔，很快，就扭曲了。

    他没有接这个话，也不知道是想听还是不想听，但坐在他对面的言寄声却轻轻笑了一下，自顾地说：“我知道，方总一直想要买通那个医生做点特别的事。”

    “你在威胁我？”

    “恰恰相反，我只是想告诉你，用钱是攻略不了那个梁医生的，除非用其他的办法。”

    “哦？”

    “梁医生的女儿，我有她学校的地址，方总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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