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05流泪的男人-《少东的地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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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一笑也是浑身一僵,她眯起眼睛,她不是欧阳武月的女儿?她内心五味杂陈,已经分不清自己此刻到底是什么心态了,释然?庆幸?欣喜?或许又不是。

    不过,自己若不是这个变态男人的女儿?那又是谁的女儿呢?

    连欧阳兰兰都十分地诧异,她皱起眉头,喊道,“她不是你从孤儿院抱回来的吗?”

    又是孤儿院,费一笑忽然想起了曾经在伦敦费老爷子提及欧阳武月的变态计划……欲女养成计划,难道自己是个孤儿,也如同欧阳兰兰以及欧阳紫那般,是那个计划中的一卒,只是欧阳武月还未来得及实施。

    “是,她是我从孤儿院抱回来的,但是她并不是一个孤儿,她的父母仍然健在。”

    欧阳武月抛下了一枚炸弹,费迟元又开始情绪亢奋起来了,这下费泽阳本想要护住费一笑,发现费迟元竟然拿自己整个身子去撞石室内的墙壁。

    疯了,费泽阳苦笑,这算不算是对费迟元的报应呢?母亲若是泉下有知,也应该得以瞑目了。

    费一笑听到父母仍然健在这四个字,整个人浑然被震慑住了,然后她十分茫然,似乎听到了那个欲要对自己凌辱的那个男人的声音,“有人来了。”

    那个男人的声音有些慌张,显然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而欧阳武月本来应该是对着个喇叭讲的,以致那个男人凑近说话,那声音通过喇叭传了出来,让石室内的四人也听到了。

    有人来了?

    虽然心中还徘徊着那个身世解谜,但费一笑这下倒是异常清醒,会不会是元涛?

    他一个人还是多个人?

    费一笑的眉宇间,多了些许忧虑,费泽阳当然是察觉到了,但是他并没有往深处想,他只是以为,他仅仅以为费一笑此刻的反常,都是欧阳武月最后那一句造成的,她的父母仍然健在?

    难道……他看了一眼费迟元,又深吸了一口气,应该不是他的……

    手却下意识握得更紧,若是不是欧阳兰兰,那么这些年来,自己加诸于她身上的仇恨,是多么的可笑,是多么的荒唐?

    他觉得自己也跟欧阳武月一样变态,若她真不是欧阳兰兰的女儿,八成是恨死了自己,之前她心甘情愿承受,也是她以为欧阳兰兰是她的母亲啊。

    费泽阳没由来恐慌起来,他没有去想外头闯进来的人是谁,也没有在想如何从这个石室中出去,他的心头乱得很,在死水一般的寂静中,他如同一个迷路的孩子,他用手背搓了下面颊,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费一笑没有心思去观察费泽阳,她本人的心也是无端荡起了一圈一圈涟漪,她的身世显然不如肥皂剧中的那般好猜,愈发扑朔迷离起来了。

    若是她不是欧阳武月跟欧阳兰兰的孩子,那么她又是谁的孩子呢?怪不得她从来就没有发现自己的五官跟这两人有相似。

    果然是捡来的呢?若是父母健在,她又为何被丢弃至孤儿院,让欧阳武月给领养出来。看来,她的父母十分憎恨她,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想要。

    她忽然笑了,觉得这世间任何事物都是紧密相连的,她若不是欧阳武月的女儿,那么她依旧得不到幸福,她也是个被人遗弃的孤女。

    这个时候,真正撞墙的费迟元额头鲜血淋漓,但他仿若一点也感受不到疼痛,他依旧在使劲地撞击,肉体撞击墙壁的声音几乎被没落了,但在这个沉寂的是室内,他粗重的喘息声却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骤然,一阵地动山摇,石室内的四人包括费迟元本人都是一惊,响声过后,石室的门被打开了。

    敢情是费迟元撞墙,无意中不知道触及了某个机关,石室被打开了,若不是费迟元疯了,他们中几个人是绝不会用这种愚蠢的法子去试探机关的,何况这光秃秃的墙壁上,连条裂痕都没。

    不过,费迟元的这无意之举,对其他三人来说,都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至少能够从这间石室出去,忧的是他们还会这般一直幸运到底吗?

    费泽阳首先牵着费一笑的手出去,能够出去,对于费一笑来说,她自然是欢喜的,虽然身世还未解疑,但是若是一直呆在这个石室内,他们肯定要被活活饿死,从抓来到现在,自己滴水未进,甚至觉得有些虚脱,凭着一股坚韧的毅力苦苦支撑着。

    费泽阳凭着来时的记忆,开始往回走,却被欧阳兰兰阻拦了,她没有解释很多,只说了一句,“跟我来。”

    费泽阳盯着她看了良久,仿若想要看穿她心头到底藏着窝着的是什么心思,欧阳兰兰苦笑,她知道费泽阳从来就对她不假辞色,但是这种质疑的眼神,还是让她颇为不悦,她欧阳兰兰曾经是用很多手段来迷惑男人,但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然一个巴掌能够拍响吗?

    不过十年前,她已经不再对欧阳武月怀有迷恋之情了,她不是原来的欧阳兰兰了,不然欧阳武月也不会采取这种极端,将她跟她所爱上的费迟元给囚禁于此。因为欧阳武月已经无法控制住原本听话的欧阳兰兰了,他所吩咐的目标,她一个也没有完成,反倒是爱上了她的目标,实在是太可笑了。

    欧阳兰兰想,十年过得生死不如,猪狗一般的生活,如同费迟元能够重新选择,估计他宁愿坐上那一般前往马尔代夫的班机,遇难而死,至少死得有尊严。

    但自己呢?想死吗?她还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如果’,她何需费神费力去伤这个脑筋呢?

    “跟她走。”

    在费泽阳还在犹豫间,费一笑已经帮他下了决定,她欲要从他的大掌中抽出手来,没想到被费泽阳攥得更紧,他拉着她跟了上去,还不忘忿忿瞪了她一眼。

    好心没好报,若是一个人,他用得着踌躇吗?还不是身边多了一个她,他担心会险遭不测,毕竟他对欧阳兰兰还心存戒心。这个女人跟欧阳武月的偷情照片,还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中,他实在不愿意选择相信她这么一个有前科的女人,但是费一笑选择相信她,那么就相信她一回吧?

    欧阳兰兰的手搂在费迟元的腰间,已经不是曾经的亲昵表现了,如今俨然是害怕他突然发疯,毕竟他这个疯病是没有前兆的。

    欧阳兰兰对这里的地形还算是熟悉,或许是在这个地道中摸索了十年,又或许是被绑来之前,她就在这里生活过。

    欧阳兰兰正要叫到了,她依稀寻找的是那条石块叠加的小通道,准备若是真要出去,就从这里出去,没想到有人捷足先登了,前方对峙的是一群人,有欧阳武月、秋泽,还有来路不明的警卫,那个洛城知名人士顾启华以及他的儿子,这两人,她嫁给费迟元后参加了不少上流社会的宴会,只有这两个人她是认识的。

    只是顾启华为何出现?莫非是为了欧阳紫?

    除了这个,欧阳兰兰已经找不出其它缘由来了。

    她这一停下,后头跟着的两个人也停了下来,费泽阳轻轻勾了勾唇,低声嘲讽道,“欧阳兰兰,你不会是故意带我们前来自投罗网的吧?”

    前方那群人荷枪实弹,武器配备很齐全,而他们手无寸铁,若是欧阳武月看到他们从石室逃出来了,很有可能问也不问就直接给他们一枪。

    他们对话间,没有考虑到费迟元是个危险人物,他疯了,哪会知道前方是危险,当下就挣脱了欧阳兰兰,如箭一般冲了出去,等他们意识到,已经为时已晚。

    “你们怎么出来的?”

    欧阳武月明显的不敢置信,那石室可是欧阳家族上一代祖先遗留下来的,他欧阳武月毕生都在研究了这个隧道中的机关,还未曾发现石室内有机关可以出来,不然也不会如此放任这四个人在里头。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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