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和逆子的荒唐事被撞见-《怨种继母不想努力了》


    第(2/3)页

    一个冰冷的东西触碰到了她的指尖,她下意识去躲,可那硬物却追也似的跟了上来。

    宁钰慌忙低头去看,见一块玉佩正半推半就在自己的指边。

    海棠花的花纹,带着紫色的玉种,糯糯的花心部分泛着荧荧的微光,宁钰指尖一颤。

    这个间隙,林梓清顺势便将那玉佩放到了宁钰的手里,宁钰没有拒绝,牢牢握住,将那玉佩握进了手心里。

    一时间,宁钰的眼眶泛起了泪盈盈,她咽了咽,强忍着总算是没有将泪水落下,但眼睛依旧是没有办法避免地红了。

    “你……你知道?”宁钰只说了几个字,便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她没有再说话,而是紧紧抿住了嘴唇,将情绪和那些话通通压下。

    林梓清微微眨眼,朝着宁钰点了点头,“是,其实……”

    “天都快黑了,走不走啊?”

    马车路过,柳思元从马车的窗户探出头来,看了一眼宁钰又瞥了一眼林梓清,回头朝着宁钰就皱着眉头吆喝上了。

    “逆子,没大没小的。”宁钰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念叨了一句。

    “这里人多,宁钰,”林梓清上前在宁钰耳边小声说道,“此事不急,日后再说。”

    “不不,你现在就说。”宁钰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催促道。

    “走不走?不走我先回了!”柳思元在马车里扔下一句,说完便放下了帘子。

    “钰儿,听话,此事不急,改日我一定登门拜访,到时候将事情都将给你听。”

    林梓清劝着,又轻轻拍着宁钰的肩膀,安慰着她。

    宁钰拗不过,只能先上了马车,马鞭扬起,车轮子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她有些疲态,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然后就倚着愣神。

    柳思元一句话也没有说,一改往日,马车里是如此的清净,因为是城郊的路,并不如城里平整,马车也跟着摇摇晃晃,宁钰悄无声息地拿出玉佩看着。

    可太多的情绪在看到玉佩的那一刻又无法安放,趁着天已经擦黑,马车里更是昏暗,她瞧瞧别过脸去,流下了眼泪。

    不一会儿,宁钰就后悔了,虽然光线差,但是柳思元又不是瞎了,而且,就算看不清自己流眼泪,但他能听见啊。

    她吸了吸鼻子,尽可能压低声音,可奈何城郊的路十分僻静,只有车轮子的声音,她吸鼻子的声音是那么清晰。

    “呼……”马车上的油灯忽然被点燃,马车里面也跟着瞬间就亮了。

    宁钰赶紧伸手去遮脸,很是狼狈地将脸上的泪水尽数抹去。

    “哎哟,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块玉佩啊,来来来,我瞧瞧,这得多金贵啊,才能入得了您的眼。”柳思元将油灯一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这事和你无关。”宁钰道。

    “那当然是无关了,毕竟这种样式一看就是定情信物,可这种形状的,也太俗气了,这书院的先生都博览群书,他林举人那更是才高八斗,怎么眼光这么……不尽人意啊。”

    柳思元阴阳怪气地说着,一边说一边暗中瞥过眼神去看宁钰,以为宁钰会回嘴或者骂他两句,可是都没有,她一句话都没有说,柳思元接着说了下去。

    “喂,宁钰,你居然还哭上了,他不过是个眼光极差的旧人,你不会还把他当老相好吧?你要是这样,那我只能说,你的眼光也极差。”

    宁钰将那玉佩收起,放回自己身上,思绪依旧在过去的事情上,完全没有心情去听柳思元在说什么。

    这块玉佩虽然的确是林梓清当初送她的定情信物,也曾饱含深情,但是如今的宁钰想到的却不是这件事,而是关于父亲。

    “宁钰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每次说我的时候你总是一堆话等着我,说个没完,怎么现在……”

    “柳思元你能不能别叨叨叨个没完了?”

    “什么?”柳思元一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