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傅西洲的心像被巨石压过。 他回过神,继续嘲笑,“你方才很享受的样子,这样快就翻脸无情?难道还没有满足你?” 话落,他一把扳过女人的身体,轻松的就抵在柜上。 “傅西洲,你干嘛!” 她后背被撞的麻木,刹那间失去力气。 傅西洲把她两手抓住摁在柜上,再一次占有了她。 顾北笙双眸放大,他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傅西洲,你……放开……”她无力挣扎。 他不但没放开,反而变本加厉的蹂躏她! “一夜情之后就说结婚或许太急,那两夜呢?三夜之后呢?” 他如地狱阎罗。 “那就做到直到你觉的可以结婚为止!” 顾北笙声音喑哑: “没有爱就是没有爱,一万次也没用……” 傅西洲一个手捏着女人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顾北笙,你听好了。” “惹上我的女人,只能被我一个人享用。就算我不要了,也没人敢拣!” “我不管你以前和多少男人交往过,从今天起,你心里只可以有我,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只要你听话,别人可以给你的,我都可以给!别人不可以给的,我也可以给!” 顾北笙瞳仁紧缩:“你可以给我爱?” 傅西洲心尖一疼,眼中掠过一缕晦涩的光彩。 “我不可以给的,你以为庄冥可以给你?女人,你真的很天真!” 他的蹂躏又加重了几分! 顾北笙觉的自己整个躯体都怕破碎掉了。 …… 终于结束。 男人居高临下地托着女人的下巴: “想好了再回答我,下次再见,我就不会这样好说话了。” 顾北笙沉默。 她来到门口,打开门,离开了房间。 也就在这一瞬,她对男人最后一丝眷恋,也尽数化成了灰。 她这辈子最悔恨的事,就是被傅西洲撞断肋骨的那次,没拒绝男人所谓的“负责”。 整个18岁,她的人生中唯有傅西洲。 她最爱的也最讨厌的男人。 她本应该讨厌的男人,却莫明其妙的爱上了,直到爱到无法自拔。 而傅西洲,什么都知道。 他只是为了撞断她肋骨的事做出补偿,所谓的“负责”,例行公事罢了。 不论她爱他,还是讨厌他,实际上他压根无所谓。 19岁那年,她专门报班学习,练习了好久,才学会了做酒心奶糖。 反复做了无数遍后,才谨小慎微的把这份满载着爱意的礼物送给他。 结果,他当着她的面将酒心奶糖扔在了地上。 他说,即使爱上一只猪,也不会爱上她…… 顾北笙忘记了自己是如何离开酒店的。 寒冬腊月,大雨天,寒冷刺骨。 她的心也失去了温度。 他不爱她,却偏要毁了她。 这就是傅西洲,她的劫。 雨迷蒙了两眼,雨从她头上淋下,她恍惚的缓过神,才已经天亮。 他居然折磨了她一整夜! 而今天,就是她跟庄冥结婚的日子。 昨天她去试婚纱,那件婚纱,已经被傅西洲彻底撕碎。 她要跟庄冥结婚了,却跟别大的男人做了那种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