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十五) 大明天子被俘,举世皆知。 如今既然是有人冒充天子叩宣府城门,那真正的天子呢? 死了! 毫无疑问,就是死了。 这就是他要添油加醋散播的流言! 天底下,再无正统朱祁镇。 他心知,孙太后此时定在不遗余力的让天下人力证此天子非彼天子,全了朱祁镇的颜面。 他要做的就是再添一把火。 要问他为何学会举一反三,那当然是母妃教的好。 一边为自己造势,一边动摇朱祁镇的正统地位。 双管齐下,并不冲突。 …… 住进仁寿宫的荪歌,丝毫不见外,化身中年傻白甜,姐姐长姐姐短的膈应孙太后,乍一看还真有几分姐妹情深的意味。 孙太后能打着讲体己话的由头将她接进宫,她顺竿子往上爬又有何不妥? 做人,没必要太正常。 与其折磨自己,不如恶心别人。 尤其是,她和孙太后,注定是死对头。 一到饭点儿,荪歌就乌泱泱带着一大家子人自发出现在孙太后的餐桌旁。 “仁寿宫的膳食,当真是丰盛至极。” “太后娘娘,您对妾可真好。” “先皇能得您做妻子,妾能遇您做主母,实是幸运。” 荪歌:她忏悔,她说谎了。 孙太后气的眉毛抽搐,仿佛太阳穴也在突突直跳,咬牙切齿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奢员,还不抓紧时间试菜?” 荪歌对孙太后的隐忍视若无睹,继续反复横跳。 负责试菜的奢员,看看孙太后,见孙太后点头后,才敢动筷子。 见奢员无恙,荪歌便放心的招呼汪氏和杭氏用膳,甚至席间还不忘逗弄被乳母抱在怀里的朱见济和固安郡主。 纯真清脆的笑声不断回荡在仁寿宫。 孙太后的脸色越来越差,几乎不能控制一贯的优雅。 她的皇儿在瓦剌人手中,还不知吃了多少苦,她的儿媳日夜以泪洗面。 吴贤妃这个贱婢,一家人在她的仁寿宫鸠占鹊巢其乐融融。 明明她将吴贤妃攥在手心里是想做人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