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垂首,压低声音,恭敬开口“可是太上皇抱恙?” 荪歌讶异,抬眸看向了高长恭。 高长恭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通透敏锐。 荪歌长叹一声,轻轻的点了点头,很快又摇了摇头。 高湛的身体的确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可太医们请的平安脉却只有一个统一的回复。 酒色过度,不堪其负。 一代帝王,亡于酒色过度,那就相当于给后世留下了千年的笑柄。 她无法改变高湛的既定寿元,可也不愿高湛背负这般耻辱之名离世。 “堂兄既已猜到,那便随同寡人一起前往太武殿吧。” “父皇对堂兄亦甚是惦念。” 荪歌抿唇,轻声道。 自当年洛阳归来,高湛隔三差五便要宣高长恭入宫一诉衷肠,民间甚至都隐晦的有了关于高湛和高长恭的桃色新闻。 至于高湛总是时不时厚赏郑妃,被民间好事者解读为对郑妃的补偿。 总而言之,太武殿再没有比高长恭更常的常客。 就连她这个做儿子的,踏足太武殿都没高长恭频繁。 嗯,若是非要磕这邪门cp,倒也不是不行,不过这辈分是不是差了? 太武殿内,高湛似无骨般靠在软塌上,殿中烧着地龙,手中捧着手炉,名贵厚实的毛皮大氅随意的遮在退上。 又是一年寒冬! 当年,她初到这方世界,便是寒冬。 一晃,便是五年。 微微散去了身上裹挟的寒意,荪歌和高长恭才上前道。 “父皇。” “太上皇。” 7017k wap. /109/109812/28467336.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