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陆令萱不明所以。 心心念念之人走下神坛,殿下非但没有欣喜若狂,反而送了闭门羹? 这可能就是话本子里常说的亲手摘下了月亮,又嫌弃月亮清冷的行径。 太子殿下果然是天赋异禀,小小年纪无师自通,这一招玩的炉火纯青。 静下心来的荪歌也知自己方才动作过于失礼。 可不怪她不淡定,实在是高长恭刚才的神情过于诡异和反常。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这就好比在后世中苦苦追星多年,爱豆突然对你回眸一笑,问你愿嫁否? 荪歌轻咳一声,拢了拢身上的狐裘,在陆令萱的陪同下走下马车,看向有些不知所措的高长恭“堂兄见谅。” “世人常言,大喜大怒,易失言失礼。” “能得堂兄回应,心中甚喜。” 官道两旁是还未完全消散的白雪,未被寒冬压垮的青松是这一处风景中唯一的亮色。 但在此时,身披赤色狐裘,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让周遭的一切事物都变成了背景板。 高湛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发现他高兴的太早了。 不值钱依旧不值钱。 赔钱货依旧赔钱货。 有这么个儿子,他深觉脸上无光。 “继续赶路。” 高湛愤愤不平地下令道。 早日返回邺城,他也好早日将禅位一事付诸于实践。 当然,最重要的是眼不见心不烦。 他做他的太上皇,骄奢淫逸。 高纬做倒霉蛋皇帝,日理万机。 也许,他做皇帝不称职,但他一定会是个称职的太上皇。 只要太子能立起来,他可以立马放权。 然后顺带监督鞭策太子勤于政事,绵延北齐的国运。 事关人生理想,这点儿觉悟他还是有的。 7017k wap. /109/109812/28467315.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