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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

    “哦，到啦，要给你安排住宿不？”

    “有房子？行，那我就不管你了，照顾好自己！”

    “嗯，知道了，那就下周一，我找人帮忙订机票。”

    “……”

    蛮简单的。

    洛晴似乎也忙，约好出发的日子就挂了。

    唐婉睫毛颤动，试探着问道：“为什么要等到下周一呢，不是很急吗？”

    “还行吧，也不急这一两天。”江辰随口答道，紧跟着又拨通余俏的电话。

    “喂，江总吗？”余俏是人事总监，这会已经来到京城。

    江辰笑道：“嗯，是我，我到京城了，怎么样这边，校招还顺利吗？”

    余俏悻悻，好似被欺负了一样：“不太顺利，本来想去清北的，人家都不待见，看不上咱。”

    “哦。”

    江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好一会过去才笑道：“正常，既然看不上咱，那咱也别自讨没趣，反正京城重点院校有的是。”

    “您确定？”

    “当然，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清北这种地方，第一眼肯定是看国外的，就是往国内看，咱们也入不了他们的眼。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咱们会成为世界最高处，到那个时候，咱们也不上清北了，咱们上哈弗，上伯克利，上牛津剑桥。”

    很平静。

    说白了，觉悟不是人人都有的，抛开那些民族家国情感不谈，人往高处走才是常态。

    很多人嘴里叫嚣，批判，往往也不是因为真有那份觉悟，而是因为他没到那个位置，没有选择的机会。

    所以堵归堵，江辰其实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余俏这才松了口气，笑道：“听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那您这次来京城是？”

    “哦，有点事，下周要出国一趟，突然想起你们在这边，就打电话问问。”

    “哦，那有空没，有空的话我请您吃个饭，顺便您也见见大家伙，指导指导工作。”

    还是挺会来事的。

    不自觉江辰又想起当日招聘时余俏说的话，副校长，很奇怪，止不住想笑。

    最后还是答道：“看吧，我也不确定，有空我给你打电话，没空也没办法。”

    “嗯，那要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搅了，您忙。”

    “嗯，注意身体，顺便也给大家伙带个好。”

    “好的，江总再见。”

    “再见。”

    “……”

    通话就此结束。

    江辰这才收了手机，看唐婉面色古怪望着他，不由失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给员工打电话都不行啊？”

    唐婉摇头：“没，就是觉得，你的变化真的好大。”

    “那你变化也不小啊！”江辰乐道。

    唐婉笑，再度摇头：“不一样啊，我那是很正常的变化，你这个，有点看不懂呢！”

    说完话锋一转：“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

    “为什么要等到下周一才出发啊！”

    “不是答过了么，不急这一两天啊！”

    江辰记性还是不错的，至少刚刚说过的话记得。

    唐婉很认真：“但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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