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屋檐上清宁也很茫然,她这是要毁尸灭迹的关键时候啊,这位爷是忽然来这么一下是什么鬼? 半响才想起来答应帮他解毒,难道是怕她不一小心被人ko了,没地找人去。 她压下心中种种疑惑,拨了拨额头被打湿的碎发道:“还缺两味药,你反正都中毒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 对这种几乎是从娘胎就被寒毒侵蚀的,春风化雨接的无根水才是温和适用。 “你方才打算自己动手?” 秦惑衣袂飘飘的站在屋顶,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 下面是一片沉寂如常的阮府大院,风过树影摇,几盏油灯吹灭,方才的一切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 “不然呢,等她们明天睡醒了,手绢一捏架子一摆哭着喊着又把这些龌蹉事全都盖我头上?”她一个现代人,穿越之后实在对这门阀后院里的事感到一阵阵的发寒,什么血脉至亲哪里比得上她们自己的荣华富贵。 其它的事都可以说随遇而安、适应坏境,可这杀人取命... 怎么如何冷血,才能无所谓一般的说一句“习惯就好?” “那换你盖她们头上如何?” 那人莞尔一笑,眉眼间都散了往日寒凉,如飞花入梦,自在、旖旎、柔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