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油灯旁站了一个人,来不及打量人,柳轻衣举目望向四周。他想知道这是哪家医院,条件这么差,还用油灯!四周的陈设在油灯映照下显得格外模糊,影影绰绰的大略是一个农家木结构的房子。 柳轻衣有些疑惑,仔细看向油灯旁站着那人,一看之下更感稀奇。 这是个大略四十五六岁的妇人,一身穿着就像电视上的少数民族,透出几分莫名的怪异,自己莫不是进了乡镇卫生所? 妇人看他醒了,也诧异地望了过来,眼睛里竟也如同自己一样透出几分防备和怪异。 “这是哪里?”柳轻衣问。 妇人仿佛没听懂,操着一口浓重的外地口音叽里咕噜说了两句话,竟然让柳轻衣一时间分不出是哪个地方的方言。 柳轻衣又问了一遍,妇人双手比划着又说了两句话,结合手势柳轻衣听了个大概,大致意思是‘你是谁?你从哪来?’。 他正想回答,忽然头脑一阵昏胀,迷迷糊糊中又睡了过去。 半夜,柳轻衣被一阵阵尿急憋醒,抬起依然有些昏沉的头,就着月光找着洗手间。 方才醒来所见的妇人已经不在了,只剩下满屋子空荡荡的月光。屋里陈设大概能看出是一间柴屋,除了不远处一个放着已经熄灭了的油灯的石台,小半边屋里几乎都堆满了柴草。 柳轻衣心里一阵烦闷,笃定这不是什么医院、卫生所之类的地方了,这么一间一眼能望到底的狭窄柴屋,自然也没有洗手间之类的设施。 他只得起身走到门边,抬手将木门朝两边推开去,屋子外的月光洒满一地,映出柳轻衣长长的影子。 刚刚走出门的他,被夜风一吹,顿时感觉格外的冷。 第(2/3)页